探着丈夫:“我想回床上做。”

柔软的指腹擦过顶端的凹槽,翕张的马眼流出前精。沈铎嘶了一声,意乱情迷中总觉得温柔的妻子是在威吓自己。

“不行。”他还在生气,需要好好惩罚欺骗自己大半年的女人。

肉茎蛮横地插进湿漉漉的甬道,壁肉在快速的摩擦中抽搐得更加厉害,她哭喊着攀上高潮,沈铎还没射,甚至因为时樾的啜泣变得更加坚挺,他咬牙抽出肿胀不堪的肉茎,俯身吻住紧致湿热的花穴。

时樾哭得更凶,男人狡猾的舌头钻进甬道,抵着内壁某处半硬的软肉飞快弹拨。没一分钟,过电的快感在脑海炸出白日焰火,她咬住手指,浑身失控地急剧抽搐,淫水尽数喷到丈夫的脸上。

头昏脑涨的时樾想起刚结婚时,沈铎对于做爱这件事近乎痴迷。

尤其是过年放假那几天,每天都要做,早上醒来,睡个午觉,夜里更是没完没了。时樾一度担心自己体力跟不上,腰酸腿软,疑似肾亏。

那一周,几乎把所有姿势都试了个遍。

过分的男人每次都逼着时樾给反馈,本来就昏昏沉沉的女人只知道哭着喊停,软绵绵的嗓子激得体内的肉茎更硬,入得也更深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