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打完退烧针后,时樾想跟着出去问他的状态,纤细的手腕被抠住,她俯身凑过去,沈铎声音沙哑:“老婆,我头好痛,给点信息素我好不好?”

“这是公共场所。”

他拽着手腕孩子气地晃了几下:“其他方式也不行吗?”

黑白分明的眼中布满了血丝。

“那,那是哪种……”她在明知故问。

大掌按住她的后颈,唇瓣被吮住。

他们还是夫妻,只是安抚失意脆弱的丈夫而已,她任由爱意橫肆。

察觉妻子的主动回应,沈铎枯竭的灵魂重新注入鲜活的能量。

太好了,他又有底气去留住时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