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痕,语气犹豫:“萧落,你刚刚被标记了?”

男人点头,身体摇摇欲坠。

这里是墓地,怎么会!

时樾咬牙将萧落带下山,她让出租车司机开去派出所。

萧落拦住了她,疲惫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我是自愿的。时樾,求你别管我了。”

“我”是啊,她有什么立场呢?

出租车司机是个对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时樾从包里翻出抑制贴,小心翼翼贴在他被咬烂的腺体周围。

她低声劝道:“但我们必须去趟医院,萧落你以前帮过我,我没办法不管你。”

两人从医院出来时,时樾的表情接近木然。

她闻得出来,萧落的腺体上不止有一个alpha的味道。

医生也劝说他注意卫生,这样迟早会毁掉他的腺体。时樾将萧落送回家,开门的是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她没闻到alpha的味道。

男人粗鲁地把萧落拽进屋,恶狠狠地质问时樾的身份。

“她是我朋友,你别为难她。小樾,你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