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竟然追究到这里来了。”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案子。”时修转为一笑,摇撼着扇柄,指了指榻上,“姑娘请坐下说话,否则我们做客的,倒不好意思了。”

焦盈盈稍作踟蹰,只好坐下,神色仍是小心翼翼。

“姑娘可晓得姜家三年前出了桩人命?”

“是说姜家的五小姐吧?”焦盈盈点头,“我听说过一些。”

“听姜俞生说的?”

那焦盈盈却摇头,“不是,我可不敢问他,一问他他就要骂人,是我爹在外头听人说的。”

西屏与时修相看一眼,问道:“大爷为什么要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