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三张纸。”
另两张纸一张是西屏当日在锦玉关抄的下房客人名单,一张是在汪鸣所住的栈房内找到的碎纸屑,臧志和细细摸着对比,三张纸却是一样的。
“这三张纸都是宣德贡!”
时修倏而一笑,“差点上了曹善朗的当,这信根本不是姜辛写的!我说呢,若是六姨在姜辛手上,他能将人藏在哪里。”
臧志和连声附和,“是了,曹善朗掳走姨太太,是想拿她和大人做这交易,可又怕大人不答应,反而坐实了他是凶手,所以便借用姜辛的名义,让大人以为汪鸣其实是姜辛所杀。”
有这可能,时修面上点头,心内却又想,姜辛和曹善朗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汪鸣到底是谁杀的不清楚,但他们之间除了汪鸣一案之外,还有诸多勾结,倘或自己不答应信上的条件,执意追查下去,并且拿住姜辛,难道曹善朗就不怕姜辛怀恨,反口将田地的事给供出来?这是滩浑水,谁都沾着脏,除非曹善朗还藏着别的目的。
不过那是后话了,眼下还是先找到西屏要紧,别的再说。
臧志和见他不出声,又问:“您说,那姜袖蕊是不是也是给曹善朗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