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台一头雾水,手却只管解起袍子,“到底怎么回事?二嫂出什么事了?!”
时修只顾着低头解衣裳,“此刻和你说不清。我只问你,六姨昨日去你们家的香料铺子里查一味香,可查到什么结果没有?”
南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昨日回去得晚,早上出门得早,并没有在家见着二嫂的面。”
匆匆换过衣裳,时修便与臧志和欲往姜家去。出去的时候,但见二人均低着脖子掩住口鼻,那狱卒好奇盯着问缘故,臧志和忙呵呵笑道:“昨日下雨,小姚大人受了风寒,我们怕过了病气。对了,你们别老去打扰大人,姜仵作才刚带了碗药来,他吃了正焐汗呢。”
好在时修与南台的身段差不多,穿着他的直裰戴着他的四方巾,掩住口鼻,一路出衙也没人认出来。走到姜家门上,时修怕给姜家人认出,只派臧志和上去询问,自己则站在街前朝对过馄饨铺张望,奇怪天已蒙蒙亮了,那铺子竟还未开门,这可不像林掌柜往日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