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袖中攥紧了,壮着胆子反问:“陈逢财是谁?”

旋即听见他泠泠笑了两声,半黑暗中,他的目光像冬天的河水浸过来,“我不信姜南台没告诉你。”

很长一段沉默僵持中,她嘴角微微一动,和往日一样装痴作傻,“告诉我什么?我这几日天不亮就到这里来,天黑了才家去,成日全心全意只陪着你,别的事情一概都没理会。”

时修看见她给月光映白的脸,觉得她那微笑是结在唇上的冰花,有无限的寒意,洇得他心灰意冷,“那我来告诉你陈逢财是谁,他就是去年出现在长尾山的那个假樵夫。”

“是么?”西屏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颤抖,“他怎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