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得多,我很快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那里绝对是一处新伤,皮肤是新长出来的软嫩,而血肉却还微微凹着,没有愈合成最初的样子。

大概是比食指长些的条状,在靠近膝窝处狰狞地横着。

正想再细细检查一番,反应过来的厉钦却是强硬地扯开了我的手,“别摸。”

对上我的目光,又怕我被吓到似的,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旧伤而已,无需在意。”

“哦。”我便老实收回了手。

想了想,又抬头看他,“是解开催眠的时候弄的吗?”

因为自那之后我俩几乎形影不离,如果他受了伤,我不可能没有察觉。而且我记得自己刚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他有一小段时间脸色略微苍白,他那时候说是因为我昏迷两日而担心憔悴……

以及昏迷前,我曾闻到过浓烈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