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三年,会随爹娘来这边的表姑家拜年,小住几日。”

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明显。

“那苍恒一百零九年呢?”

苍恒一百零九年,就是九千岁口中的十六年前,那一年,我与张景辰都是七岁,我在宫中,他在宫外。

“我算算……一一二年我十岁有来过,按理说,一零九年也……”

张景辰掰着手指数。

我闭了闭眼,压着胸中那团浊气,转身就走。

答案已经无比接近先前的猜想,但最关键的线索还是模糊不清,张景辰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问不出什么多余的东西,若还想查下去,想来唯有去到乌石县找当年的养父母求证。

“诶诶诶!这位大侠!你真的不要赔偿了?说好了啊?”

张景辰的声音在背后追上来。

那一刻,我也不知自己从何生来一股怒气,顶得我冲动异常,猛一转身,抓住他的手腕,脱口而出:“你究竟认不认识厉钦?”

“厉钦?谁?”

收获一张茫然的脸。

是了,如果他连玉坠的事情都没有印象,便更不可能记得厉钦,这个答案对我来说一点都没有价值。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来,妄图借势将心中莫名其妙的情绪排出体外。

又转而问道:“你家中父母可还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