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殿下有关吗?”

需得说点什么来转移些注意力,二也是为了确认心中的疑惑,我接着方才的话题急急追问。

按在后腰的那只手揉着揉着便开始往一侧移动,九千岁这一回倒没有因为我提起殿下而波动,模糊地答道:“是,也不是。”

腰侧我最碰不得的地方,触感似乎是在那里被成千上万倍地放大,仅仅是手掌滑动带起衣物的小幅度摩擦,就让我腰身明显一颤,下意识地想躲。

可是左右都是他用身躯围困起来的牢笼,除了无意义地往那怀抱钻得更深之外,根本无处可躲。

九千岁胸膛微微振动,在我头顶发出一声轻笑,“躲什么?”

我瞬间涨红了脸,竟觉得这句话的语调无比性感,缠绕着晦涩的引诱,像是要勾着我往放纵的酒池沉沦。

无药可救。

我暗骂自己,牙齿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正经起来:“所以,真的是阿源掳走了林宛吗?”

“倒也不是掳走。林宛先前被阿源断了一条腿,囚于府外某处地庄之下,今日该是侥幸逃脱,阿源只是去寻回罢了。”

搭在腰侧的手不紧不慢地揉。

并不是带有色情意味的手法,准确来说是逗小猫小狗那样单纯的抚摸,可我却觉得整条脊椎骨都软了下来,腰也支撑不住地塌下,从脚尖倒头顶,全身都一阵阵地发热。

也幸好是秋季,衣裳厚了些,九千岁没有发现我的异常。我将脸埋进他繁复的衣物中,无声地喘了一口气,艰难地稳住气息:“阿源囚禁林宛……?既要复仇,为何不杀她?”

后颈上的手抽离开去,转而试探般地摸了摸我发烫的耳廓,玩弄似的,轻捏着耳垂,“她向我要走林宛,一开始便与复仇无关。”

我还想问点什么。

那只手却突然顺着下颌滑到了我的喉咙,指腹粗糙,压着喉结略微施力地按揉,痒痒的,麻麻的。

与此同时,腰身作乱的手重重一掐,直把我最后一丝克制也掐散了去,腿间某处彻底觉醒。

“唔……!”

“这种时候,总提别人干什么?”九千岁略带责怪地问,语气里却夹着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