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该何去何从。

再次回神的时候,手心贴着的药碗已经凉透,九千岁掀开门帘跨进房里,皱眉问我为何不喝药。

“督主……”我一见他就紧张,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偷偷攥紧了衣摆,斟酌着询问,“我今夜,能否在外间小榻上睡?督主操劳了一天,我、我不想打扰您休息……”

我坐在桌边,他站在我身旁,从这个角度仰望上去,九千岁显得异常高大,气势与压迫感比平日更甚。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直到我以为他是不是没听清时,他才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不知是嘲讽,还是冷笑。

手指勾了勾我耳边一缕散下的碎发。

“不想被我碰?”

尾指的指甲危险地划过我的脸,在我眼角徘徊。

“还是说,嫌咱家不是个男人,没法叫你满足?”

他的声音轻得像在叹息,不尖锐,也不冰冷,倒像情人间的窃窃私语。

“如果是顺王呢?”

我的眼皮不安地抽动两下,九千岁没什么温度的掌心便盖了上来,夺走我所有视线。

我没有动,不敢动。

有轻微的动静,混杂着动作间布料摩挲的沙沙声,分辨不出他在做什么。

未知的恐惧让我的胸膛跳得一下比一下快。

似乎是九千岁俯下身,温热的鼻息拂过鼻尖,我一惊,还没来得及往后仰,嘴巴便给贴上一个软绵绵的物体……

那是……!

滑腻腻的肉条灵活地撬开我的唇舌,微温的液体被灌了进来,酸,苦,混着淡淡的沉香木气息。

下巴被强迫抬起来,喉咙便本能地做出吞咽动作,将带有他味道的液体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