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感官都被集中在腿间,我被迫感受着由慢到快的研磨,无法拒绝地承受从浅到深的抽插,任由酸麻酥痒的快感在我身体每条经脉里乱窜,情潮不断上涨,直至把我淹没。

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脖侧,九千岁一言不发,手上却发了狠地一下下捣进我的身体,我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最开始还能抖着嗓子胡乱求饶,到后来却是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

身前的性器未经触碰便已经泻了好几回,污秽的浊白将九千岁的腹部与裤头尽数喷湿,可谁也分不出心思去管。

原来快感到了极端,也可以是痛苦与折磨,我的叫喊逐渐带上了哭腔,哪怕是高潮完的不适期,身体里的玉势也没停止过侵犯。

分不清谁的身体更热,也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我无助地抱紧眼前人的肩背,呜咽着承受。

此车名为“肉体与感情共同升温之车”

第11章 前缘

又做梦了。

梦境里的画面被蒙上一层暗色的纱,有些模糊,有些发灰。

我像一个无人知晓的游魂,突兀地闯进这片时空里,漂浮在半空中,借着蒙蒙亮的天色,看见了十五岁的自己。

长长的大通铺上睡了五六个少年,尚且稚嫩的“我”从最边上的位置满头大汗地坐起来,无声地喘了几口气后,不可置信地掀起被子看了一眼,脸上瞬间就浮现出十足十的慌乱与难堪。

八年后的我至今仍十分清晰地记得这个时间点上发生了什么,我在睡梦中见到了自己的主人,彼时还未封王出宫的八皇子。梦里,他我对我温柔地笑,然后弯下腰,轻轻在我脸颊上印下一吻。

于是,我作为暗卫队发育最为迟缓的成员,也终于……长大了。

与记忆里如出一辙,“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大通铺,绕开睡梦中的一众队友,躲到屋外的大树后换上另一条裤子,又抱着脏了的裤子一路小跑出院外。

无他,只是因为害怕让屋内的队友发现,所以宁愿摸黑去用外头,也不敢用自己院里的水井。

我飘荡着跟过去。

虽是夏日,但凌晨时分还是难免冷了些,“我”瑟瑟发抖地蹲在水井旁,一边用力地搓洗裤子,一边压着嗓子哭,大滴大滴的泪水掉下,落在手里的“罪证”上;鼻子上也挂了一条清亮的鼻涕,好险在快要垂断的时候,被手背除暴抹去,甩进草地里。

画面有些滑稽,我在一边看着,却异常平静。

我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