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决看到,郁殊的心神早不在施术一事上,他眉目低垂,视线的落点正是隆起的小腹,嘴角隐约噙了一丝笑意。他的左手自然垂落,右手则轻缓地抚摸腹部。不知何时,他的站姿也发生了变化,前挺的腰身使得小腹的弧度更加明显,虽有广袖挡在身前,但已显露了七八分的孕态。
或许是郁殊往日给人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众人强行忽视他身上的异样。清源宗的代掌门都在台上挺腰抚肚了,也不见引起什么喧嚣。
人群中的应无决消失得毫不起眼,下一瞬便站在了郁殊的身后,以隐身的状态。
应无决修为超过在场所有人,因此无人能堪破他的隐身术,也就看不到台上抚肚的美人正被应无决拥在怀中。
低沉的声音在郁殊耳边响起,
“这么多人看着,就在台上摸肚子摸个没完,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怀了孩子吗?”应无决幻出一面镜子,示意郁殊看过去。
镜中只有郁殊一人,正挺着腰揉腹,脸上是不自知的温柔神情,十足的孕夫模样。郁殊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孕相如此明显,强装镇定地调整姿势。他的双手重新结印,身后的男人却将手掌放在他的肚子上,他听到应无决说:
“几天不见,你这肚子就又大了不少。才一个多月,肚子就挺成了这样,眼看着就藏不住了。”
郁殊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镜中自己的腹部,鼓得很明显了,他心中一慌,下意识地吸气收腹,风仍旧吹着,向后飘的衣摆将那隆起勾勒得完全,他的肚子实实在在地大着。
“你怀了孩子,再吸也是个大肚子。跟怀了三四个月似的,你看大家都在看你的肚子呢,过了今天,大家怕是都知道堂堂清源宗代掌门肚子都被人搞大了。”
郁殊紧张起来,一时间觉得别人都在看他的肚子,其实台下人虽多,但离得很远,他们又多是修为不高的散修,甚至有许多凡人,根本看不清台上。而他周围这些同道,施布灵雨就占据了绝大心神,无暇顾及旁人。郁殊修为远高他们,有孕后也颇觉吃力,腹中胎儿闹的时候,灵柱几乎难以为继,全靠应无决帮他撑着。
远的看不清,近的顾不上,因此饶是在应无决的引导下孕态毕露,也没有被人发现。但郁殊不知道,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越看越觉得腹部明显,紧张不已。
而应无决上台显然不是只为了说几句话的,他放在郁殊肚子上的手没动,另一只手也绕到前面摸向郁殊的腿间。
手掌掠过腿间,将那些布料收平抻紧,“这下不止大肚子了,肥穴都要给人看到了。”
镜子里没有应无决,只见郁殊腿间布料绷紧,渐渐地勒出会阴的形状,谁能想到修真界鼎鼎有名的首座郁殊是双性人呢。与清俊纤瘦的外表不符,郁殊腿间饱满极了,两瓣肥鲍被勒紧后更显丰盈,腿心处银白布料被掖进肉缝中。
郁殊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他并拢双腿却夹紧了应无决的手,应无决指腹抵着卡进穴里的布料一点点往里挤,镜中人腿间濡湿的痕迹逐渐扩大。
他的秘密完全暴露,镜中自己的腿间肥阴和大着的肚子让郁殊不敢直视。
隔着衣裤,应无决的手也被孕夫弄湿,应无决把卡进穴里很深的布料捏出来,下一刻,便仗着别人看不见,把手钻进了郁殊裤裆里。
镜子里,孕夫的裆部鼓起来,恰好是一只手的形状,应无决狠揉几把,肥软的阴阜立刻像熟透的桃子被挤出淋漓的汁液。
应无决把手指一根一根地塞进去,他动作很快,不等郁殊适应,或者是他确定郁殊吃得下。五根手指进去,接着是手掌,直到整只手都放进去。
郁殊结印的手颤起来,当应无决的拳头抵着胞宫一下下地捶打时,郁殊终于忍不住抱住了肚子。
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