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伙人在酒楼凑了一大桌,正热闹的时候,奚予苓嚯地站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怎么了这是?”

“没事没事。”

大家都抬头看他,奚予苓的脸涨得通红。卫柏扯着奚予苓重新坐下,桌上的气氛恢复如常,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

“让你突然站起来,水顺着腿留下去的滋味不好受吧。”

下身那两片肉被卫柏捏在一起,奚予苓瞪了卫柏一眼,但是因为眼睛水汪汪的,毫无杀伤力。

“你太过分了!”

在奚予苓的指责下,卫柏我行我素。他向奚予苓那里瞄了一眼,腿间的布料是被浸湿的暗色。闷在奚予苓双腿间的左手黏腻湿润,他将手上的液体反复涂抹在奚予苓柔软的阴户。手指并拢掌心微屈,温热的手覆盖在奚予苓腿心,描摹出的阴户轮廓格外地饱满。

自温泉那日之后,奚予苓就被卫柏拿捏在了手里。在日复一日的狎弄中,奚予苓的身体逐渐被改变。卫柏还记得温泉里第一次看到奚予苓那里的情形,细不可查的细缝藏在奚予苓腿间,除此之外,全与男人无异。但转眼间,他的竹马已有向青梅转变的趋势,阴户处堆起的小小肉丘日益饱满,两瓣阴唇堆积着,挤出深深的缝隙,碰一碰就要急不可耐地淌出水来。

无数个聚在一起的日子,卫柏都像今天这样,在朋友们的包围中,偷偷地把奚予苓搞得一团糟。

卫柏是气定神闲的,他夹一筷子菜放进口中,欠欠地问奚予苓怎么不吃。

“对啊,你怎么不吃啊?”

“不合胃口吗,还是生病了,脸看着好红啊?”

奚予苓不得不应对这些关切的询问,他控制着微颤的手指,尽可能地拿稳筷子。奚予苓在离自己最近的盘中胡乱夹了一下,正要吃的时候,卫柏忽然变了动作。

他的手指直直刺进花心,奚予苓一抖,筷子落在瓷碟中声音清脆。

“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怎么可能没事,奚予苓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他夹紧双腿也无法制止下身的喷涌,反而更清晰地感知到卫柏的手。这种情况下,卫柏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抵着那层薄薄的膜,他的手指曲起,在紧紧包裹着他的肉壁上搔挖起来。

不断攀升的高潮中,奚予苓终是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随即软了身子。在众人的关切目光下,奚予苓颤着身子倒在及时靠上来的卫柏怀里。

“嗯...啊...嗯...”

出声一次后,忍耐就变得异常艰辛,尤其奚予苓倒在卫柏身上,周围的视线被隔绝,他接二连三地吐出呻吟。

略混乱的情形下,没有人注意到卫柏抱着奚予苓的左手是湿润的,丝丝缕缕的淫靡气息悄无声息地逸散。

卫柏装模装样地摸了把奚予苓的额头,“发烧了,我带他回去,你们继续。”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奚予苓身上,刚好遮住他湿到大腿的裤子。

“奇怪,他俩以前吃饭都要坐到最远的位置,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没了那只作乱的手,奚予苓并没有觉得好受一点,因为卫柏出来前脱下他的扳指塞到了里面。作为京中纨绔子弟的代表人物,卫柏的扳指并不是呆板的平滑圆筒。玉质的扳指工艺复杂,造型奇特。完全不规则的主体上镶嵌了几颗细碎的宝石,戴在拇指上一看就不是凡品。但此刻,它被塞在奚予苓的身体内。不止一个的棱角戳抵着柔嫩的穴肉,时时刻刻彰显着存在感,奚予苓迈步的时候异物感更甚,如果不是卫柏扶着,他一定会腿软得栽到地上去。

穴肉本能地收缩,将扳指裹紧的同时,也被激得泌出更多的水,奚予苓数次低头,确认自己露在外面的裤子没有浸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