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惹不起卫柏,便冲着奚予苓去,奚母身边的心腹跳出来道:“卫公子恕罪,家里少爷缺乏管教,冲撞了卫公子。”说了一通,里外里的意思就是奚予苓不要脸地勾引人。
卫柏拉下脸,斥退众人,转头对着奚予苓,皮笑肉不笑:“你可真是好样的,给我下了药,还要在人前装作是我欺负了你。”
“多谢卫公子。”
多谢什么,多谢他背锅吗!卫柏给他气笑了,他看奚予苓有离开的意思,抱着臂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
僵持片刻,还是奚予苓先败下阵来,他从被子里出来,小心翼翼地跨过外侧的卫柏,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服。
他昨天被折腾狠了,这会两条腿都在哆嗦,更别说多得夹不住的精一个劲顺着腿流,卫柏眼睛都不眨地盯着看。
“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卫柏在奚予苓惊诧的眼神里又把他抱回来压在身下,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被再次剥掉。“肚子都大了,还想跑?”
奚予苓红透了脸,说得好像他怀上了似的。
卫柏狠狠揉着奚予苓鼓起来的肚子,不等那些东西流出来,他就操进了肿得厉害的穴里牢牢堵住。
昨天他被下了药,行事全凭本能,这会儿清醒着,自觉滋味更加美妙。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奚予苓敢利用他,肯定得付出一些代价,至少今天要操到爽。
奚予苓生母早逝,知道他是双性人这个秘密的,可能就只有卫柏。卫柏是几年前无意间得知的,他和奚予苓一向不和,拿捏了奚予苓的把柄自然不会无动于衷。以这个秘密作为要挟,卫柏早把这稀奇的身子玩遍了。除了不曾到最后一步,别的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卫柏自觉拿捏了奚予苓,从此之后,只要奚予苓惹了他,他就要把人玩得流水。
奚予苓这样的双性人,被大多数人视为不详,而像奚父那样古板的,若知道真相,把奚予苓掐死都是可能的。所以奚予苓一生下来,就被生母谎称是男孩。除下身多了一条缝,奚予苓和男子几乎无异,顺顺利利地长到十六岁。
但秘密被卫柏发现后,事情变得不一样了。原本和男子没什么区别的,但被卫柏胁迫着给他摸过下身后,第二天他便来了葵水。次数多了,奚予苓连胸脯都鼓起来了,如今已是显而易见的少女身形,总要费心遮掩一番才能出门见人。
卫柏并不知这副身子是被他玩得发育起来的,他原先将这视作惩罚,在奚予苓惹他不快后才玩弄于他,渐渐地就不止于此了,时不时就要找借口抱着人欺负一番,但总算守着底线,没有越过最后一层。
但昨夜奚予苓给他下了药,又在他欲火焚身的时候,脱光了凑上来。卫柏几乎毫无挣扎,从善如流地搞了一整夜。
他的精力正是旺盛,一夜过后反而更加神清气爽,又压着要走的奚予苓操了起来。
男人于此事上往往天赋异禀,昨天中了药昏昏沉沉蛮牛似的顶,今天已然掌握了娴熟的技巧。卫柏自己硬得要炸了,也不肯给个痛快,非要深深浅浅地顶弄,每逢奚予苓快到时就故意退出来,还堵着他的阴茎,怎么也不给射,几次下来,本有几分抗拒的奚予苓就夹紧了卫柏的腰,胳膊缠着卫柏的脖子,扭着细窄的腰追着索要。
奚予苓不再只平躺着承受,为了吃得更深,他在卫柏撞过来的时候挺腰迎上,把自己红肿的穴送上前去。
挺着精肚的奚予苓比平时更让卫柏把持不住,他故意压迫奚予苓隆起的小腹,同时里面的阴茎一个劲地去顶鼓起的肚皮,内外夹击,逼得奚予苓下面越吸越紧。
两个人在房间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没日没夜地胡搞,直到第三天,卫柏才松口让奚予苓回去。这时候奚予苓被操得腿都合不拢,而且卫柏每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