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圣子上次出来是正月祈福的时候吧,才几个月的功夫,那、那里竟丰腴那么多!”
“可不是,我家婆娘连着生养六个娃了,也比不得圣子呢。”
“哪有这样的圣子,真是不知羞!还不穿些宽大的衣服,回回掐着尺寸,非要挺着那两团招摇,这可真是 这可真是...”
他们都在大肆评说对这位圣子的不满,却没一个人舍得把眼珠子挪开。
姬真仿若未闻,仍旧端着高不可攀的神情,但他的身形可远没有那么清高。早春时节,怕冷的人棉衣还未除去,身为圣子的姬真却穿得薄而飘逸。圣子祭祀的衣物有严格的制式,历代圣子都这么穿,风一吹,薄而轻的衣摆随风摆动,颇有种羽化登仙的味道。
而姬真衣饰的不同之处在于胸部下方系了一条素色飘带,扎得紧极了,胸前尺寸本就可观的两团高高挺立。那衣料轻薄又贴身,起不到丝毫束缚的作用,绵软的两大团就随着行走的动作一颤一颤。
说来也奇,圣子的规矩比皇子皇女们还要严苛,走路时上身保持静止,头顶满满一盘子水一滴也不能撒出来是很基本的要求。满盘子的水可以不洒,偏偏那对大奶停不下来,颤啊颤的没个安静的时候。
随风拂动的衣摆将圣子衬得仙气飘飘,但过于凹凸有致的身材把他拉进红尘。
姬真走到祭台处,拾级而上,逐渐进入了贵人们的视野。自恃身份的宗亲和高官不肯像老百姓那样咋呼,可目光也紧紧追随着圣子的步伐。
“秦三,这位不会是又怀了吧?”见秦曲靖点头,陆祐也没有太过惊讶。
在一对大奶的衬托下,腰身即使略有些圆润也看不出来。也就陆祐这种知道内情又对姬真比较熟悉的人能注意到,风吹得衣服贴在身上时显现出的已经很有些隆起的小腹。一般人接触不到圣子,将许多臆想加诸于上,圣子的一举一动都被想象出许多深意,压根没有人怀疑姬真偶尔虚扶小腹的手。
圣子是不能生育的,所以姬真都那么明显了,愣是没有人看出来,光看那胸也该知道了吧,没奶过孩子怎么可能长那么大,陆祐叹气。
那头姬真台阶才上了一半,那可是一百级台阶,常人一口气上去都费劲,何况是个孕夫呢。本也不是多强健的身体,又连番孕子,在陆祐看来,圣子几乎摇摇欲坠了。他年龄还不大,却是个经产的,肚子连着大了好几回,行动间不免露些端倪。前头一半路还好,这后半截儿姬真几乎藏不住了,走路姿势有些变形,腰身前挺到不用风吹也看得到凸出来的小腹,双手越来越频繁地抚肚。
在姬真踉跄了一下后,旁边始终落后他半步的侍从终于上前扶住了他,陆祐一眼认出那是秦曲靖的人。
“你是一点不怜香惜玉啊!”陆祐摇摇头,祭祀的地点、仪式都是固定的,一年数次祭祀,这位圣子回回爬台阶的时候都大着肚子。“腊月年祭差点生在祭台上,如今三月春祭,肚子又挺起来了。这样的美人,你竟歇也不歇地一次次搞大他的肚子。咱们圣子跟你这几年,怕是连个月子都没坐过吧。狠人,佩服!”
“又不是我不让他歇,我哪知道圣子这肚皮这么争气。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谁成想每次不等出月子,他就又有了。”秦曲靖故作苦恼,“早知他这么好生养,我可不会碰他,这才几年,孩子多得都要养不起了。”
侍从其貌不扬,却是有功夫的。他扶着姬真,悄悄承担了姬真大半身体的重量,剩下的路,几乎不需要姬真出力。陆祐侧头,秦曲靖皱着眉,神情并不如他语气那么轻松。陆祐了然地转回头,以前秦曲靖可没有叫人帮忙,姬真都是自己挺着大肚子撑下来的。可去年腊月出了事,明明还没到临盆的日子,可下台后胎头都在屁股里了,那次生产姬真几乎去了半条命。秦曲靖看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