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他听到晏徽有解药就放了心,也没有因晏徽出言不逊而生气。
晏徽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只语焉不详地说是让他更快乐的东西。沈微之一头雾水,可解药捏在晏徽手里,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很快,沈微之的身体变化就告诉了他那些药的作用。原先只是略鼓的胸乳已有馒头大小,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越来越敏感,连花蒂也隐隐变大。明明是拜晏徽所赐,可他总爱装作无辜问他,“师尊刚刚才换的裤子怎么又湿了?”或是指着他的胸脯“师尊这里这么大,会有奶水吗?”沈微之越发反感自己不男不女的身子,也反抗过无数次,无一不是以被晏徽按着上药为结尾。
一言成谶,他用药不过三个月,竟真的出了奶水。不只是他,晏徽也吓了一跳,看了看他胸口,又盯着他腰间若有所思。他进来确实是胖了一些,腰腹上有了软肉,被晏徽盯得尴尬,伸手挡住。然后就被晏徽按着操了一顿。从那天以后,晏徽就不再给他用药,他只当晏徽是良心发现。
两人间微妙的平衡被打破,是因为沈微之发现自己大了肚子。他做了好几次噩梦,梦到晏徽把大着肚子的自己绑在刑架上,说他和他肚里怀的都是怪物。沈微之不敢跟人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怀孕几个月。即使身子被晏徽调教成这样,他也把自己当男人看,从没想过有一天要以男子之身大肚生子。沈微之不再等解药,准备出去偷偷打掉肚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