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除了大小简直与当日差点把他操死的靡魔一模一样。他不由得想起那个曾夜夜与他欢好的男人,师尊说他会被镇压深渊永不见天日,而这只小兽模样像极了他。
比两个大的加起来都能闹腾,精力十足恨不得在他腹中打滚,看起来神气十足。司元捂着肚子冷汗涔涔,苍白的脸上却露出一个笑:“师尊,留下它吧,我可以的啊!”
它突然用力蹬了一脚,肚子仿佛要炸开,靠坐着的司元瞬间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他疼得说不出话,手够不到腹上被踢的位置,在肚皮上徒劳地游移。正起劲折腾的幼兽憨态可掬,司元痛得死去活来,眼睛却舍不得从镜中移开分毫。生龙活虎的样子实在可爱,司元觉得就算以后一直这么痛着也是值得的。
直到灵力被撤后,胎儿的画面消散,司元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眼睛。他看向不为所动的师尊,眼神里充满乞求:“师尊,不要打掉它好不好?”
发丝凌乱地粘在汗湿的额前,司元捧着大腹呼吸粗重,被腹中孩子折磨得痛苦不堪,仍旧一心要留下它。司弈居高临下地看着,微凉的手指捏着司元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意有所指:“暂且留下吧,不过元元可得表现好些,为师不满意了,随时会拿掉它。”
【作家想說的話:】
让我来想一想给他安排个什么结局
心机师尊诱骗双性徒儿
第47章腿粗药玉开拓产道,挺重孕大肚口交,前后穴一起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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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三个大小不一的胎,其中还有一只兽形胎儿,自最大的怀上到最小的胎满,司元足足要怀近两年。到时三个孩子全是巨胎,必然十分不好生。
因此,从知道大腹中又怀了第三个时,孕穴里就要日日含着药玉开拓,一时一刻也不得取出。最小的胎儿还不到七个月,他孕逼里塞的药玉已经比大腿还粗,双腿只能大大张着。
前穴用不了,司元跪地用嘴服侍他的师尊,有不满意就要拿掉他腹中孩儿的话在前头,司元含得尽心尽力。
最大的已经延产了十几个月,可最后怀上的不足七月的兽胎个头比前两个加起来都大。司元的肚子自胸部往下开始膨隆,高高地挺出身前,为了服侍师尊,他却不得不跪地俯身,将胎腹限制在身体与床榻边缘的狭小空间内。蓄满了奶水的肥乳压在肚皮上,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孕穴里又塞着一根极其粗大的药玉,他的双腿极力敞开,孕肚圆润突出的底部被地板压至扁平。药玉的前端也抵在地上,司元孕体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使药玉在孕逼里顶撞,次次撞在他沉坠的宫口。如果不是被限在一个十分憋屈的空间内,他的胎腹一定会被顶得晃来晃去。
被挤得不舒服,三个胎儿在肚子里上演全武行,力道之大,每一下都恨不得把肚皮撞破。孕夫的身体不由得随着胎动摇摆,孕穴里的药玉就更重地捣杵他胎满膨大的子宫,肚子里的胎儿、穴里的药玉,还有嘴里的肉棒一起折磨可怜的孕夫,痛得快要死过去的司元连换一个舒服些的姿势都不敢,卖力地讨好嘴里的大家伙。
司弈粗大的阴茎将司元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始终大张着嘴巴的司元下巴酸痛,仍然在艰难的吞吐。忍着腹中翻天覆地的疼痛,光是张着嘴吞纳就已经非常不易的司元,在龟头快要戳进他喉咙的时候,压抑着呕吐的冲动,伸着舌尖舔舐铃口。他确信师尊对他的动作很满意,因为他嘴里的肉棒捅得更快更用力了,像是要把他嘴巴捅穿。被撑到极致的嘴巴在司元的努力下张得更大,嘴角又滴下一大坨涎水,他缩着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免得不小心磕到师尊的肉棒。
在司弈出来的时候,他撅着嘴追上去,对着龟头一通舔舐,连前端的沟不放过,动作间拉出细细的丝线。在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