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平复了一会呼吸,冷眼看着余伍无力地倒在床上,双腿之间满是黏腻体液。使用过度的屁眼一时半会闭不上,红艳艳地翻着小口,汩汩流下浑浊男精。
歇够了,也不顾余伍受不受得住,顾孟手逗弄似得往那小口里搔了搔,穴口立刻抽搐着张合,挤出更多乳白精液,顾孟眼眶发热,才发泄过没多久的巨屌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握起大屌戳上那流精的屁眼,用龟头慢慢把浓精抹匀。
半硬鸡巴在洞口磨了两圈,彻底精神了。
“哈……不要……”余伍缓过神想要挣扎,但身体被压制得死死的,只能小幅度轻微扭动,比起来拒绝,更像是在勾引。
顾孟鸡巴一挺,轻而易举地杵进了张开的肉洞,根本不把余伍的反抗放在眼里。他揶揄道“嘴里叫着不要,骚穴却啜着鸡巴不肯放,你现在这模样,就像我肏过的那些娘们。”说完也不管余伍怎么哀求,由着性子大操大干起来。
夜过了大半,狭窄木床上的身影仍在交缠着。余伍被操晕了又醒来,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两条结实的大腿给顾孟擒住压到肩头,腰翻折过去,整个人蜷成团,摆成一个器具般,只露出个丰满的屁股高高朝上撅着。
顾孟双膝跪立,骑坐在余伍的屁股上,大屌一下下用力戳入圆滚滚的肉臀。进出时,鸡巴头不时勾出鲜嫩的肠肉,肠液磨成白沫糊满肛口,可怜的屁眼被肏得烂红,又脏又贱。
余伍直翻白眼,张着嘴耷拉出舌头,跟快断气一样发出“喝喝”的粗喘,眼泪口水流得满面,一副爽到极致的表情。他给顾孟用鸡巴奸得射了几回,现在已经脱了力,软得似块烂肉,全身上下立得最高的就是被顾孟抱住操弄的屁股。
顾孟知道余伍真撑不住了,又觉得自己还在兴头上,不甘心地骂道“没用的贱人,连男人都伺候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还巴巴地管我要钱,也不看看自己对不对得起这个价!”说着一巴掌甩向余伍的屁股,把那肥臀打得一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