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了,搜完再去趟二夫人房间。”

从头到尾一言未发的二夫人,在听到要搜房时,瞬间面白如纸,腿一软险些跪倒。

酒是白盛海备的,可药却是她找人买的,她不曾想顾孟突然回来,没用完的药尚未扔掉,都放在梳妆盒底。这一搜,必然牵连出她。

“爷!您饶了我父亲,他也是一时糊涂!”她扑上去跪着抱住顾孟的腿。

转而又面向白管家哭道“爹,爹您就认了吧……爷宽宏大量,求求他,会放您一条生路的。”

白盛海眼睛木然地盯着地,仿佛听不到女儿的哭喊。

完了……一切全完了。

美人梨花带雨,一张俏丽娇美的脸蛋满是泪水,有下人不忍心想去扶,她却不愿意起身。然而从始至终,顾孟一眼都没施舍给这个他曾经宠爱的妾室。

一柱香时间过去,下人们带着从白盛海房中搜到的酒,和白巧云梳妆盒里的药回来了。

顾孟把药重重甩在地上,不再压抑自己的脾气。“你们父女蛇蝎心肠,连人性命都敢害!之前爷念你们侍奉多年,一再容忍,你们却仍不知足,真当爷多仁厚?”

“呵”大约是绝望了,白巧云停下哭泣,她怨愤地盯着面前无情的丈夫,喉咙里发出一声讥笑。“您也知道我侍奉您多年,我从十七便跟了您,足足伺候三载才被纳进顾家,可他呢!”

“他一个男人!凭什么跟我争跟我比!”白巧云恨毒了那个抢走顾孟宠爱的人,她不管不顾地咒骂着。“不!他根本不算男人!就是个不要脸的娼妓!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

顾孟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余伍是他的人,他怎么说都可以,但白巧云有什么资格?

“把白盛海押去官府,这个疯妇堵上嘴,扔进柴房!”

“呜呜呜……”

一场闹剧在白巧云被拖出去后暂时结束。

顾孟捏着眉心,盘算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