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再一落,“啪”地拍下,正中靶心。屁眼被打得一缩,余伍“哇”地哭叫着扭起来。

那么嫩的地方,抽上去还能感觉到滚烫小口湿糊糊地吸着指缝,溢出汁液。顾孟甩掌击着余伍的肛口,把那小嘴打得可怜地抽搐。

“是不是这脏污之处在犯贱发骚?”余伍光哭不答,顾孟又甩上一巴掌,那处柔弱,他没使太大劲,戏耍的意思居多,但毕竟打穴是头一遭,远比寻常被抽了屁股更羞耻。不该用来承欢的那处肮脏地方不仅用以泄欲,更遭受虐待亵玩。

“别……不要打了……是……是我贱……”余伍淌着泪,叫大掌掴了屁眼,下面的鸡巴却颤颤硬起,身体违背理智沉沦在无边欲海中,他对自己感到绝望。

“到底是哪儿?说出来!”越是哭得惨淡,越让人想使劲欺负,顾孟眸色深沉地厉声训道。胸口着火一样发烫,这男婊子,像是为迎合他欲望而生的,一举一动无不勾引着他。

“是屁眼……屁眼贱……”余伍豁出去地喊,淫话念得多了,不必要在乎多一句。话出口的同时,后面的屁眼跟着颤了两颤,贴在肛口的大掌立刻察觉手下柔软嫩肉的骚动。

“记住了,这儿可不光是你的屁眼,还是你的屄,你的骚屄臭屄,服侍男人的贱屄。”指头陷进肉沟,顺肛门上下抚摸,按摩因暴力击打而夹紧的肉穴。

顾孟享受着调教余伍的过程,打一巴掌让他知道疼,再给点甜头让他爽,时间长了,待余伍适应这种粗暴的性爱,被打时身体自会忆起之后获得的欢愉,进入亢奋状态。

像驯化烈犬一样,顾孟要把这个强健汉子驯成属于自己的性奴母狗。

身下的骚货也曾白得像张纸,青涩懵懂,初夜时连叫床都不会。如今呢,他比女人还会讨好男人。不是虚假的刻意迎合,而是真正开发出来的淫荡,一摸窄腰胯就扭,一掐奶子下面就硬,一捏屁股穴就湿。

“是……哈……屁眼是骚屄,骚屄最贱……专给男人玩的……爷再摸摸……”瞧瞧,这样不要脸的骚话,怕是被几十男人轮番肏过的妓女都说不出口。

“贱就要好好治治,摸了可不管用!”顾孟心中五味杂陈,既满意能调弄出这么骚贱符合心意的浪货,也气为个男婊子神魂颠倒没出息的自己。

“啪啪啪”连续几下,屁眼上给甩了五六巴掌,撅着的红兮兮肉嘴被打得色泽更艳。股缝里黏黏腻腻,手起落间带出羞耻沉闷的水声响,有汗液亦有拍出的精液。

“啊啊……别……呃……”肉团团的屁股摇摇晃晃地躲,并没能逃脱噩运,最后仅剩的那么点自尊在响亮的拍击声中支离破碎。

余伍喉咙里溢出绵长的低泣,轻微的疼痛于他而言,已经和快感分不开了。

“装什么,贱屄儿挨了打,我看你快活得很。”手抬高,指头上湿淋淋,浸满屁眼里漏下的骚汁。

将淫液涂在余伍臀尖上,顾孟拿指甲去抠肿烂的肉洞。骚红穴眼开了个口儿,拇指轻松挤进一个指节,肛门周围一圈软肉颤抖着收拢。

“呜……爷……进来……贱屄喜欢挨打,还要挨肏……肏完随爷怎么打……”肛口让巴掌拍得肿麻,突然刺入,有些疼,接着开始痒。拇指压在穴里转了两圈拔出来,屁眼中滑下一大滴白浆。

沾满淫液的手捏住余伍下巴,顾孟向上吻住他叫得发干的嘴,舌头纠缠间,雄伟阳具对准肛穴重新杵进。被撑大的紧薄穴口含着巨屌,骚洞内又湿又软,肠肉滑嫩嫩的。

“一身骚肉,属上下两个洞里的最活泛。”顾孟嘬住余伍的软舌细细尝了一遍后松开,唾液从唇缝溢出一路淌下。他戏玩地握紧余伍的肥臀搓揉,阳根插在肉丘中起起伏伏。

唇给吮得红艳,还暧昧地挂上了水渍,余伍粗喘着,呼吸紊乱,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