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里插进抽出,发出“噗哧噗哧”的摩擦声响。“听见没?你这淫屁眼还会叫,再叫大点声!”

余伍羞得闭着眼咬紧牙,肛穴却在顾孟有意猛肏下发出了更大的水声,穴肉违背他意愿夹得更紧,甚至连前面的男人器物都颤栗着翘起来。

“让男人奸丢不丢人?屁眼痛不痛?活该!要怪就怪你那个下贱的妹妹,偷偷给爷用药,她既然解不了,那就拿你替一替,这些都是你为她受的!”被余秋涟设计的怒火难平,顾孟便把气撒在余伍身上。

“看你像不像个娼妇,敞着屄让男人玩,还爽得直扭屁股。”他扶住余伍屁股,鸡巴抽出些刻意调整角度,斜向上挑进。

“啊!那儿不行……唔……”肠壁上有一处甚为敏感,一碰就惹得余伍直哆嗦,顾孟撞得正是那里,余伍瞬时尖声叫出来,肛口一圈嫩肉紧缩,大屁股剧烈弹跳了几下。“啊!啊……”

“呵,再叫得骚点,不然把你卖到妓院去,当男人的恭桶,屁眼天天盛精吃尿,到时候看你老不老实!”余伍越是反应激烈,顾孟越是起兴。龟头每每捅入皆顶过同一处。

“唔……不要……哈啊……”余伍被顶得鼻头发酸,口水滴滴答答,沿着叫得合不住的嘴角往下淌。肥硕的大屁股摇来摇去躲避着鸡巴操干。

“贱货!浪成这样,是不是头一回?别是个被人玩过的破烂货罢。”男子没有专门承欢之处,按理开苞该十分麻烦,余伍虽流了血,却没多久就适应了,着实令人惊讶,也不怪顾孟怀疑他不是初次。

“婊子!烂货!不要脸的东西!”药力影响下,顾孟没法儿仔细思量,就觉得余伍说不定早不是处子,屁眼让别人干过了,才这么骚浪。

“不……不是……我没有……饶了我罢……啊!唔!”余伍屁股里插着根男人鸡巴,哪还有开头打人的狂劲儿,像个遭受强暴的女人一样给日得又哭又叫,顾孟挑余伍穴里最敏感处折磨,一个刚破身的雏儿根本受不住。

“不是贱屄怎么这么会吸!你这条欠肏骚狗!干死你!”顾孟被那紧致嫩穴夹得鸡巴发胀,他死死抓住余伍屁股狠插一通。

连续数次深捅,鸡巴跃动着将精液射进内里。

拔出时,余伍紧致的后穴已经彻底给捅松了,屁眼周围褶子充血肿起,敞着个指盖大的肉洞,往外流出红白掺杂的浊液。

顾孟略微有些暗恼自己的失控,除去年轻时不懂事外,他很少在别人体内留精,不小心有孕就麻烦了。幸好余伍是个男人,不存在这般困扰。

不过见余伍趴在桌上,穿着衣服却股间破洞,精液从屁眼里往外直冒的模样,顾孟心中实在瘙动难耐。这骚货屁股又肥又弹,撅起来一肏比女人还带劲,管他是不是烂货,搞完应也没下回,不如玩个尽兴。

余伍初经人事,便给顾孟按住要了三次,次次内射,肚子里装的满满是阳精,抽插过程中精液点点溢出,随即给拍击成白色细沫,拉丝勾挂在穴边。前面的男根磨着桌面泄了精,下体湿漉漉的。

“嗯……不……啊……”顾孟把余伍一条腿掰到桌上,让他蜷着腿挨肏,余伍前面还有力气叫,后面连话都说不全,上气不接下气。

顾孟射过最后一次,也有些累,但神志在发泄过后逐渐清明,他从余伍身体中抽出阳具拿外袍随意擦干,穿好衣服,瞥了一眼桌边的余伍,想想还是走上前,抬脚踢去。

“呃!”余伍身子一歪摔在地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清醒,睁开眼,顾孟已经衣着整齐站在近前。手上的腰带被顾孟解开重新系回腰上,上面拧出了不少折痕。

顾孟居高临下地看着余伍,面容冷静,与方才行那事时的粗暴完全两般模样,若非顾孟眼神仍然狠狞,都快叫人怀疑之前是一场梦魇。

“今日的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