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嗯……好大……”似感受到顾孟灼热的视线,余伍扭得更起劲了,大屁股在空中抛上抛下。“好哥哥,爷,您干死余伍了,啊哈,大鸡巴……捅得……屁眼好胀……啊……”
“呵,真应该拿镜子照照你现在这副德性,路边的母狗都没你下贱,想不想要爷的精?”顾孟将余伍的胯按住不让他接着扭,大屌把柔软屁眼堵得严严实实,却一动不肯动。
余伍急了,撅着屁股前后挺蹭“想要!余伍是骚货,是爷的狗,呜……爷想在哪儿射都行……求您……快动动……”
“哦?那爷的骚母狗来说说,要爷射进嘴里,还是射进狗屄里?”顾孟手放在含屌的屁眼外,暗示地沿着被撑成薄皮的肛口揉按。
“请……请爷射进我的狗屄……”余伍眼底弥漫着湿气,高大挺拔的男人,硬是给鸡巴干出了一股子媚态,像个傀儡一样任由顾孟摆布。
“管自己屁眼叫屄的男人,你也是头一个了罢。”顾孟被勾得心情激荡,带着七分淫欲三分鄙夷地讽道“还有脸求我射你的烂屄?没用的贱货,干再多回也怀不上种。”
顾孟平时在外都是富贵爷,性子傲慢,懒得同人计较争执,但一到床上就荤话不断,跟那些女子还稍稍收敛,到余伍这儿可以说是毫无顾忌,每次变着法儿欺辱余伍,什么难听捡什么讲。
余伍是男人,肯定没法儿怀,不然以顾孟在他身子里泄的量,余伍早被搞大了肚子。话又说回来,如果余伍真是女人,便少不了要喝药汤避孕。不得顾孟允许,谁也不能生下顾家的子嗣。
“……怀不上……爷就能放心玩了,随便什么时候肏,怎么肏都行。好痒痒,爷快射进来吧,射满骚狗的贱屄……嗯哼……”余伍叫顾孟玩得神志恍惚,后面塞牢了,肠肉蠕动着挤压体内的鸡巴,想要榨出精液。前面的性器扬得高高,始终无法疏解,涨得难捱。
他的手偷偷移过去,想要抚慰两下,叫顾孟眼尖拽住“爷准你碰狗鸡巴了?”
“爷,你就让我摸摸罢,难受……求您了……”余伍嗓子因为使用过度而沙哑,眼角的泪珠颤颤滑落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余伍活了二十来年,哭的次数加起来没碰上顾孟这几个月的多。越想越觉得憋屈,泪更止不住,端正眉目拧在一块,脖子都哭红了。
“……瞧你这点出息!”顾孟既无奈,又心燥,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慢慢直起身,将余伍圈在怀里。
他的手挪到余伍胯骨,顿了一下,向前面的阳具探去。其实顾孟对于碰一个男人的性器仍然有些抵触,之前与余伍欢爱从不碰那处,但现在看余伍这副可怜相,忽然觉得摸摸也没什么。
就像他从未想过会情不自禁亲吻一个男人,试了才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忍受,甚至滋味出乎意料的好。
“我不是……啊……”大男人为床事哭实在是丢脸,顾孟一骂,余伍赶紧抹了抹眼睛,刚要掩饰几句,没料到顾孟忽然坐起,埋在体内的阳具弹了弹,余伍毫无防备地叫出来。
紧跟着,一只温热大手覆住鸡巴开始上下撸动,余伍眼睫上尚挂着泪,舒服地喉咙轻颤,克制不住发出叹息“唔……嗯……”
手中鸡巴生气勃勃地在掌心脉动,顾孟捋了几把,圈住粗壮根部,左右甩弄把玩,余伍的鸡巴还没开荤,茎身浅粉龟头鲜润,干净又漂亮。除他自己碰过外,顾孟是唯一一个摸过的。
自己摸屌,跟旁人碰时感觉完全不同,顾孟手在茎身上游走,每一次抚摩都带来一股热流。余伍晕晕乎乎,本就想射,再让顾孟屈尊为他摸鸡巴的画面一刺激,没几下便挺不住了。
“嗯……唔……啊啊!”精液从饱满龟头喷出来,全洒在顾孟紧绷的腹肌上。
“呼……”射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