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恨呢?他恨得咬牙切齿。
幸好余秋涟和顾孟欢好时,承受不住先昏了过去,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余伍去找秋涟摊牌,没提到顾孟碰了他,只说那天无意间见了,希望秋涟别再跟顾孟纠缠不清,顾孟不是能托付的良人。
秋涟答应了兄长仔细想想,可没料到过几天母亲就病得更加严重。坐在重病母亲的榻前,余伍才恍然清醒,他们并没有权利说“不”。恨过怨过,又能如何?这就是命,他们这样的人就像卑微的蝼蚁般活着,任何外力都能够左右。
从愤怒不平到认清现实,不需要太久,因为比起这些没用的情绪,如何吃饱肚子才是该去想的。
于是那之后,他成了帮助促成这段关系的人,每次替秋涟跟顾孟传话,顾孟看他的眼神,不屑中透着淫邪,让余伍羞愧又心惊。
顾孟很明显没有忘记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反抗过自己的,为了教训余伍,他找到一个绝佳的方法,在里间干完余秋涟,再在外间命令余伍拿嘴伺候。
男人的大鸡巴刚插完女人,带着股腥臊气味,余伍痛苦地张嘴含住那根捅过妹妹私处的肉棒,喉结滚动着吞咽下混杂淫水的涎液,他又羞耻又怕妹妹发现,一紧张牙齿磕到,顾孟便会甩手一巴掌抽过来,几次下来才勉强熟练不再挨打。
他们两兄妹就这样隔着一堵墙,被同一个男人玩弄,通过这下流至极的手段,来获得比种大半年庄稼还要多的银子。
现在想来也不算隔了很久,那些事却像是很远以前发生的一样,余伍已经记不清当初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顾孟,反而这段时日的纠缠,在他心底印得深刻,没有余秋涟,仅他和顾孟两人。
他不是什么好人,顾孟就更是坏透了,如此不堪的交易,又有什么放不下……可即便这样想着,仍是做不到平静的接受。当他与顾孟有了那么多次肉体最亲密的接触后,再回到最初的,一切都变得难以适应。
“呵,难道真像人家说的,把自己当宝贝了?”余伍小声自嘲了一句。他怎么想谁会关心,下一次顾孟来时,还不依旧得笑脸迎上去伺候,何苦纠结。
第六章 欲壑难填(口J、羞辱)
让余伍没预料到的是,顾孟之后许久未再找过他。
余伍心中道不出的苦涩,他当然知道顾孟这些天在哪里,秋涟隔几日便会跑来高兴地与他分享消息。
“哥,看看爷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这金钗好看吗?”
“哥哥,爷今个儿来给我捎了宜园的点心,我给你包一点尝尝。”
“哥,爷……”
“够了!”余伍忍无可忍地拍了桌子,制止余秋涟后面要说的话,突如其来的举动把秋涟吓着了。
“哥……你怎么了?”秋涟小心翼翼地问,她今天是来向余伍送酒的。这段日子顾孟常常赠她东西,可说也奇怪,她一个女人家的,他赠些首饰点心尚能接受,送两坛好酒算怎么回事,左思右想,她不爱喝,不如给哥哥拿来。
余伍沉默着摇头,伸手抹了一把脸,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按理说顾孟去妹妹那里,他应该疼惜妹妹才对,为何会觉得心底翻腾得厉害,像是被人拿石子投中,谈不上太疼,但膈应得很。
余秋涟见余伍脸色难看,手背靠上余伍的脑门探了探“不烧,是不是着凉了,我说你那被子用了几年也不舍得换,我给你看看,过两天去弹床新的。”
说着要往余伍卧房走。
“妹妹!”余伍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拉住余秋涟“我没事,只是……只是有话想跟你说。”
房里的被子早就不是余伍以前破旧的那床,换成了顾孟派人送来的新棉被,又漂亮又暖和,让秋涟看到那还得了。
“什么事?我们俩还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