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谦脸一阵红一阵白,气急败坏地掏出手机直接关机,叫声戛然而止,这才停止了这场难堪的闹剧。
他原地当了会儿僵尸,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幸好佘九涟不是话多的人,坐那翻开笔记本就没再提过这事。
封谦没脸没皮惯了,但乍一闹出这种乌龙继续在宿舍待着依然有点浑身刺挠。在挂号界面犹豫了几分钟,他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思来想去,他觉得这事得全怪他哥头上,年前人还好好的,被他哥逮着操两月成性功能障碍了,找谁说理去?
“有事?”
封谦愣了下,没反应过来佘九涟突然冒出来的话几个意思。
“凳子一直在响,如果是为了报复我刚才撞破你的……”佘九涟顿了顿,像在斟酌,委婉道:“私事,下次进来前我会敲门。”
话里话外说得足够有礼,但封谦怎么听都觉得佘九涟是在嘲讽他,也可能是他心里有鬼。他烦的不行,留下一句“没事”就逃也似的窜出寝室,马不停蹄地跑到校门口打车往封文星公司去。
冤有头债有主,他去兴师问罪了。
公司氛围明显比封谦上次来活跃不少,秘书说封文星又在开会,他就坐沙发上等,快一小时才看到他哥被人围着从会议厅出来,穿得人模狗样架着个银框眼镜,乍一看还真有点成功人士的意思。
但封谦今天不是来看他哥如何成功的,他安安静静等着封文星发现他,然后勾勾手指把人拐进厕所。
这时候封文星就没有成功人士的样了,逮着他呼噜呼噜毛问来之前怎么不先发个消息,封谦冷笑,哪有砸场子还提前发预告的?
他不敢说得太大声,怕有人进来听到,咬牙切齿地小声指责封文星:“都他妈怪你,我现在看片硬不起来了,怎么办?”
封文星摘下眼镜,露出双微挑的狐狸眼,笑得狡猾:“裤子脱了,哥给你检查检查。”
“检查个锤子,你又不是学医的,我不好意思去医院,你快去给我联系个私人医生。”
封文星把他压在隔间门上,哄他:“能治好,你信我。”苯玟由Q?群氿五?|??⑨⑷???撜鲤
公司厕所隐蔽性差,他俩当然不可能在那做爱。封谦信誓旦旦说自己性功能有问题,结果他哥神医妙手抱着他没几下就给他下面摸硬了。
“硬不了?”
厕所隔间就那么大点地,他哥离他太近,一低头都快亲到一起,明显揶揄的语气让封谦恼羞成怒,他不想只有自己狼狈,伸手去抓封文星裤子。
“厕所不干净,不想在这弄你,老实点,别招我。”封文星警告似的掐了把他脆弱的前端,在他真发飙前又变得温柔。
“马上下班去不去街头新开那家火锅店?”毎馹哽新?說裙????九壹巴3伍0
“行啊,再多喊几个,把老板也叫上吧。”
“哎对,老板人呢?”
一门之隔,他哥把他往怀里抱了抱,贴他耳朵边低语,手上动作加快:“忍着,别叫出声。”
于是这趟回去后封谦更加崩溃,他光是想到刚才在封文星手里射到鸡巴痛就觉得世界离毁灭只差一步。
阳痿倒是治好了,他被确诊为会被亲哥玩勃起的变态,还不如接着阳痿,起码比搞同性恋还乱伦的名头好听点。
封谦浑浑噩噩地回到宿舍,发现屋里居然亮着灯,佘九涟今天没按时上床,坐那翻书的姿势和封谦走前看到的一模一样,封谦没精力管他,疲惫地拿好换洗衣物往浴室走。
畜牲封文星故意蹭了点精液在他内裤上,说这是成功问诊的证据,他裤裆现在还黏黏糊糊的,难受了一路。
结果人倒霉起来没完没了,洗半途供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