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根,让他再难开口,同时血液挤压出来,顺着喉管进到胃里,这回尝的全是甜味,精神欲求得到满足,封谦爽得天灵盖快翻过去,扶着玻璃墙两腿发软。

“封谦,”这是佘九涟今晚第二次叫他名字,耳朵早已褪色,声线恢复平和,“可以了,安静点。”

佘九涟比他先离开,留封谦一人在屋里拿吹风机烘毛衣上湿掉的那块,热风吵得耳朵痛,等封谦吹干回头,发现他哥倚在门框那盯着他不知看了多久。

封谦莫名心虚,假咳两声绕过封文星想装没事人出去,被封文星单手拦住。

“什么手需要你洗二十分钟,衣服还给洗湿了。”

他哥又开始对他笑,是那种极不真诚、象征着他即将遭殃的阴笑,封谦看得多了,心里一紧。

他准备把锅甩给佘九涟,为自己申辩:“哥我真是无辜的,你看到佘九涟了吧?我哪知道在这洗澡的是他,他跟我有过节你也知道,这小瘪三非找我麻烦,躲不掉啊。”

他哥“嗯”了一声,给他一个“继续编”的眼神。

封谦咬牙,开始满嘴胡言:“再说二十分钟也干不了什么,他又不是阳痿早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封文星转手带上门,把封谦逼退一步,“记不记得几个月前让你去给他赔罪,我说他有特殊癖好,就是外面传闻说他性功能障碍,喜欢抽漂亮男孩,当了几个月室友,他跟你说过么?”

“性功能障碍?”封谦回忆起当初在检查室差点被干晕的恐怖场景,不假思索地否认:“障碍个屁,他功能好得很。”

他哥但笑不语。

话说完封谦才感觉到有点不对,但为时已晚,他眨了下眼,喉结轻滚,企图岔开话题:“哥,我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喊你,是文姐吧?咱们赶紧出去……”

声音越来越小,他哥纹丝不动,于是封谦闭嘴,抿出一个假笑,思考等会儿该往哪跑才不会被他哥抓到。

封文星捏住他的嘴角,笑吟吟地低头:“难怪那天车上问你不说,是不是在佘家医院的时候你跟他做了,跟哥说实话,是不是?”

封谦斟酌半刻,壮士赴死般认下:“……是。”

“好,很乖。”

封文星好脾气地应了声,替封谦整理好吹翻的热烫衣领,揽着人往外走。

他哥越是这样云淡风轻,封谦就越是心惊胆战,完全没了刚才臊佘九涟的得意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