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能怎么说?

说封文星不许去,只能留在家里陪他?说封文星一辈子不许结婚,不许生孩子,不许和除他以外第二个人建立亲密关系?

他说不出口,他不敢说,不能说。

真这么说他和封文星就完蛋了,他哥绝对会认为他这是在示爱,只有爱人才会表现出不属兄弟范畴内的占有欲。

爱是藏不住的,洪杉要是知道他俩谈恋爱一定会把封文星腿打断送进精神病院电击治疗。

封文星是傻逼,不管不顾的发疯,他聪明,所以他得拦着封文星自寻死路。

他为他哥操碎了心,结果他哥转头从床头柜扒出一盒刑具,挑了根细长的棒子往他鸡巴里塞,他妈的,疼死了!

“你希望我那么做?”封文星眼神幽幽,强迫封谦与他对视,“要我离开你,去和别人生活,当别人的老公,爸爸,躺别人的被窝,和别人耳鬓厮磨,你想让我当循规蹈矩的正常人,是么?”

“17岁生日说想跟哥永远不分开也是假的,对不对?”

他抚摸封谦汗湿黏糊的脖颈,白里透红的胸膛,慢慢从高热肠道内退了出来,大量精液顺着穴口流出,他低头亲了亲封谦眉心那颗小痣,嗓音低哑。

“你说是假的,我就不问了。”

封谦梗着脖子不说话,圆圆的眼睛睁得很大,泪花收回去了,眼珠四处乱瞟,就是不愿看封文星。

封文星揉他的脸:“说啊。”

“讨厌我吗?带你上床,让你痛苦。”

封谦扭头躲开他,全身力气都移到膝盖上,把封文星狠狠顶翻过去,他腰还有点疼,双腿大开坐封文星身上,屁股里的精液止不住往外流,黏黏糊糊,很不舒服。

眼眶又开始酸了,他掐住封文星脖子,封文星不挣扎,眼神变得麻木空洞,像平静等待死亡降临的刑犯。

封谦咬牙:“我讨厌你!也讨厌跟男的做爱,哪有人逼着亲兄弟上床?咱俩做爱算怎么回事,这要被发现你跟我都得完蛋,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都怪你,你带我误入歧途!”

“咱俩哪有未来,我是没人管没人要的私生子,你有爸有妈,是封家顶梁柱,那么多人盯着你看着你,你跟我在一起,你怎么活?”

“她今年喊你相亲你不去,明年呢,后年呢?连佘九涟二叔见面都问你一句什么时候成家,你现在说是忙事业,以后怎么说,一直忙事业?傻逼才信啊!”

说着说着封谦冒出个鼻涕泡,赶紧倾身从床头抽了两张纸擦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纸湿透了,真孬,哪有那么多眼泪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