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封恒和洪杉吵架了,过年终于不用一家人摔筷子瞪眼,勉勉强强挤到一桌吃饭。

他大清早跟着他哥去超市买菜顺带弄了点烟花鞭炮,没办法,封文星昨天才停工,封谦就没见过谁家霸道总裁能累成这样,可能他哥不算霸总,就是个给人擦屁股的苦逼救世主而已。

下午去医院看了吴可越,带封文星一起去的,赵梅梅一直偷瞄他俩,医生说吴可越的精神状况好转不少,运气好的话春天就有希望出院。

封谦激动的想大嚎一声把他哥抱起来原地转圈,不过被实力限制住了,临走前赵梅梅偷摸跟他打听他哥多大,结婚没有。

封谦听出弦外之音,挑眉问道:“怎么着,你想当我嫂子?”

赵梅梅慌得捂他嘴:“没没没!我哪敢这样想!”

回去路上封谦躺副驾驶翘着腿哼歌,后座又堆了几摊摔炮仙女棒,封文星刚带他从路边买的,他感觉几辈子没像今天这么快活过,路边跑过一条狗他都想抓怀里喊声宝贝亲两口。

“腿放下去,前面有监控。”

自从封文星跟他袒露心迹后,封谦熬过那段别扭时间,变得越发无法无天,从前被封文星调教出的礼数忘了个一干二净,现在活得像个地痞流氓,恨不得骑他哥头上为非作歹。

他哥会适时修理他一顿,让他不要得意忘形,手段变了,以前是带调教室打,现在是关卧室里打,不变的是都让他下不了床,惨叫连连。

封谦还是不能接受跟亲哥做爱,但他又没其他办法,总不能跑了,只能给自己洗脑封文星以前原谅他那么多错事,他原谅封文星几次也没什么,成年人应该互相体谅。

不过某天他实在过不去心里这道坎,求他哥给他弄点安眠药迷晕了再操,封文星停在床上没说话,后来把被子从他这屋抱回主卧了,至今没再强迫过他。

封谦磨磨蹭蹭坐直,想到吴可越医药费还是封文星给垫的,话在嘴边溜了几圈又给咽了下去

哪有人上赶着找操,不操拉倒,他又不贱。

除夕阿姨也得放假,没人做饭,晚上七八点钟封文星带他在厨房包饺子,封谦当然会,以前他还跟吴可越除夕夜跑大马路上摆摊卖过,小时候包的形状就标志,更别提现在。

倒是他哥,兴致勃勃地上手,包了几坨狗屎不如的玩意,说包子不像包子,说饺子不像饺子,馅都溢外面来了,封谦嫌弃,说这么丑的你自己吃,封文星往里塞硬币,说谁吃到谁新年有福。

封谦看着直乐,这大傻逼,每个都塞了,那还有屁用。

封文星往他脸上糊面皮:“倒霉蛋子,我要是少塞一个,那一个空的估计能被你夹去。”

饺子下锅没多久,封文星突然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封谦看春晚呢,让他速去速回,别晃到最后回来只能喝饺子汤,封文星满口答应,结果快十一点还没回来。

封谦肚子要饿瘪了,守着两碗烂饺子等的想骂哥,打电话也不接,后来忍无可忍裹上棉袄跑出门找,差点给他气死

这脑子被驴踢的瘪三,在家门口石头墩上坐着,拿了瓶酒搁那仰望星空!

“你大爷的,封文星!”

封谦气急败坏,冲过去扯着他衣领就想打,没下去手,这酒不知道多少度,他哥喝得满眼迷醉,脸蛋脖颈一片粉红,耳朵尖也红,像冻的也像醉的。

“神经病啊你,出去一趟被冻成傻逼了,在家门口不进来,怎么你大禹啊?三过家门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