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吓出冷汗,问题机关枪似的往外突突:“严不严重啊?不是癌症吧,进没进icu,插呼吸机了?咳血没?”

秘书脸快憋红了:“是、是封总……开会的时候起冲突把、把另一位董事打住院了!”

封谦:“……”

他若无其事地瘫回后座松开汗湿的手掌,在裤腿上蹭掉汗,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蝴蝶结玩。

褪色的蝴蝶结破旧难看,好多年前他在高中厕所里被逼着戴过一次,那群贱货不许他摘,他憋屈地戴了一下午,晚上封文星来接他放学才替他摘掉。

时隔太久,第一眼没认出来,他还以为这小玩意早被封文星扔了。

死变态,没准那时候就看他戴蝴蝶结好看,偷摸留到今天露出马脚,他等会儿到地方非得把蝴蝶结夹封文星耳朵上再拍几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