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越界这四个字,你永远听不懂。”
封谦吓得眼泪乱飙,这次他是真怕了,立马变得窝囊,连声向佘九涟道歉,说他懂了,他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他求佘九涟不要碰他屁股,说男人没什么好操的,两个男人做爱会得性病,会死人。
“刚才求我帮你,后悔了?”
佘九涟压下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抓住他的阴茎惩罚似的用力揉弄,封谦被人把住命脉,喉咙深处挤出痛苦又舒爽的呻吟。
他是后悔了,后悔脱了裤子,后悔招惹佘九涟,才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好坏坏话统统说了个遍,还是没能阻止紧窄干涩的甬道强行插入异物。
结合处穴口紧绷得厉害,抽动困难,身下痛苦的哀嚎不停歇,佘九涟捡起地上一片玻璃渣,毫不犹豫地割开指尖,然后掰过封谦布满泪痕的脸,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要跟我不清不白,那就坐实。”声线依旧冷淡的要命,佘九涟眉心落下一滴汗,正巧打中封谦颤动的眼皮,“不是喜欢咬么,今天不咬到我满意谁也别想出去。”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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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 自己来舔
封谦从小就怕那些会诱他上瘾的东西,比如摆放在便利店售货台上的漂亮糖果,街边稀奇古怪的小玩具,大商场才能看到的电视机,或是邻居奶奶在腊月寒冬递给他的一小块冒油烤红薯。
小孩能有什么愿望,无非吃吃喝喝还有大人们的关心和宠溺,寻常人家孩子一点都不稀奇这些玩意。
可在封谦眼里,漂亮糖果的价格总那么昂贵,小玩具隔天再看已经被人买走,大商场几个月才有机会进一次,身边更多的是涂满恶意的尖刀。
人会向往美好是天性,对满足自己欲望的事物上瘾是本能,但上瘾需要足够的代价和资本,一无所有的人不能对任何东西有所图谋。
封谦深谙此道,这些年来他从不对任何东西抱有期待,不期待就不会渴望,不渴望就不会上瘾,上瘾轻而易举,他付不起戒断的代价。
迄今为止生命中唯有独一例外,佘九涟。
虽然不知道起因从何而来,但可以确定的是佘九涟的血对他有着致命吸引,能给他带来凌驾于所有欲望之上的精神高潮,稍微沾上点就诱使他坠入其中无法自拔,上瘾堪比中毒。
第一次发病那天佘九涟踩着他问是不是吸了,他否认,现在看来也差不多。
封谦没接触过毒品,只高中时期偶然在学校看过一次老师放的纪录片,家破人亡的瘾君子对毒品近乎疯狂的渴求隔着屏幕都把封谦吓愣住,以前他不理解都知道这玩意害人,为什么还那么难戒,现在他懂了。
就像佘九涟只是把手割开一道小口流出点“毒药”,他明知当下更要紧的是逃离这间检查室,却依然乖乖趴在地上,全部心思尽数被那根手指勾着跑。
他变得身不由己,像条完全驯化的狗,欲望开关由另一个人掌控,尤其今天佘九涟闻起来格外甜腻,他没办法抵御诱惑,心不甘情不愿地含在嘴里舔舐,鸡巴在佘九涟掌心难耐地蹭,连带深埋进肠道里的阴茎一起抽动。
佘九涟的血本身就对他有催情效果,封谦从过往吸血经历中总结过,“血包”味道越好催情效果越强。
不过他弄不清味道根据什么变化,佘九涟的血总体来说是香的,但也会有轻微不同,偶尔偏甜偶尔寡淡,淡的难喝,他不喜欢,吐槽过一次,佘九涟小心眼,听完一周没再让他咬上半口。
现如今他喝了春药假酒再加上血液催情,身体早就骚痒得受不了,被撑开的后穴熬过最初的紧绷排斥,逐渐分泌出肠液润滑,他不自觉地瑟缩夹弄,模模糊糊听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