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明白,哪哪都是死路。

爱教唆人离经叛道,把他规划完美的人生轨道忽然横空挖出条畸形情路,路下面是荆棘悬崖,地面在逐渐崩塌,他困在其中,迟早万劫不复。

可他控制不住。

这个姿势操到封谦又射一次,封文星松开快要晕过去的可怜弟弟,后仰回车座靠背,让封谦两腿分开跪在他腰侧。

封谦小腿悬空在外,软得跪不住,布满浊液的屁股被捏在一双大手中肆意揉弄,腿缝间的小口插着勃大阴茎,封文星压他的腰,不许他躲。

“除了我你还有谁?”

肠道里早就灌满精液,肚子鼓鼓胀胀,再往里射封谦怕要被撑破,捂着肚子求他哥拔出去,他哥充耳不闻。

“封恒近几年闹着要出家,早去做了结扎手术,我妈当年生完我就上了环,你不可能再有哥哥,我也不可能再有弟弟,你要跟我断绝关系,你怎么舍得?”

“跟你这种变态……操,你别顶了,你他妈射就射,能不能别再往里顶,我……”

封谦卡了许久,耳垂烧红发烫,在内壁吞下最后一滴精液后,才挤出一句“我想尿”。

晚上喝酒太多,去厕所那回只顾着吐,封文星抵着他前列腺操那么久,膀胱早就蓄满了,他祈祷封文星能放他下车,不放他就尿车上,恶心死他的洁癖老哥。

封文星居然真不放。

不仅不放,原本要抽出去的性器甚至再度顶了回来,他身体前倾,单手揽在封谦腰后以防封谦掉下去,另一只手在前面翻找。

封谦怀疑他早有预谋,否则他猜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封文星在车上放一个空矿泉水瓶。

“尿吧。”

封文星拧开盖子,低头把瓶口对准封谦的龟头,埋在封谦体内的鸡巴越来越深,并且隐约有了要二次勃起的趋势。

封谦瞪他:“你不拔出去我怎么尿?”

“就这样尿。”封文星给他吹了两声口哨,“又不是没见过,哥不嫌你脏。”

“……真该死,封文星,你他妈真该死。”

矿泉水瓶装了大半,封文星没再弄他,鸡巴抽出来拿纸巾擦了擦,理好衣服下车丢瓶子,下去前封谦拽了他一下,问他要烟。

封文星说没有,之前那是最后一根。

封谦没抽过烟,也没抽烟的习惯,但他现在烦得快死了,以前总听人说尼古丁能麻痹神经脱离痛苦,他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