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封文星,你要不要脸?”

“最后那杯酒有问题。”封文星从后方扼住他颈部,指尖压着脆弱动脉,缓缓收紧,“我替你喝的,该你负责。”

封谦胳膊肘抵他:“是你自己要喝。”

封文星压在他耳边低声问:“如果我没到,你今晚是不是又要随便跟个阿猫阿狗睡了?”

“跟谁睡也比跟亲兄弟睡强。”

封文星不说话了。

人不说话可能是在思考,封谦跟着闭嘴,绞尽脑汁想要如何安全逃离这辆停在偏僻街道,连监控都拍不到的密闭车厢。

只是没等他想出办法,封文星手上忽地用力,他猝不及防抬头,撞进一双阴沉眼眸。

“我喝醉了。”封文星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对自己说,但听上去半分醉意没有,“亲兄弟明算账,上次在酒店我帮你,这次轮到你还情,天经地义。”

封谦还没反应过来,贴身牛仔裤就被粗鲁扒下。

他大骂封文星是变态,说他强奸亲弟,要遭雷劈,被千夫指。

他又问凭什么上次在酒店只用手,这次他要还屁股?

到最后护着臀缝的手腕被高高举起,用皮带绑在头顶,他求封文星轻点,别让他进医院。

封文星说好,然后撑开他的大腿做简单扩张,混着搅弄出的肠液插进紧窄甬道。

至此,封谦终于明白了封文星今晚种种怪异举动的意图。故事里妖精想吃唐僧肉总要先幻化出各种纯良伪装,骗取唐僧放下戒心,再计划如何烧水下锅。

这只狐狸精用生日蛋糕兄弟情义诱骗他,蜡烛一灭就打回原形,露出尖牙利齿要把他拆吃入腹。

不同的是,唐僧总有徒弟相救脱离险境,他却只能不着寸缕,被妖精叼着后颈挤在车后座上操得前后乱晃。

“哥。”

他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叫喊:“求你了,你慢点,别给我操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