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报告,不如叫通知,其中挑衅成分居多,就算对方不同意,他也要继续这么做下去。
狰狞性器一点点没入湿润小口,进的不算顺利,封谦对外物入侵有下意识的排斥,他太紧了,像一个肉箍,紧紧匝着卫舒望。
卫舒望俯身逗弄他的前端,哄小孩似的摸他侧脸,“乖,阿谦,松一点,让我进去。”
睡梦中的封谦听不到这些话,可身体能感受到爱抚,没弄几下就起了反应,在卫舒望手里慢慢抬头泌水。
人一旦起了性欲,身体自然会跟着放松,肉穴刚松弛一点,堵在穴口的鸡巴找准时机奋力挺入半截,开始狠狠顶弄。
“嗯……唔……”
激烈操弄下的封谦体温升高很快,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断续呻吟,他会不自觉地跟着卫舒望的动作挺晃腰肢,像在迎合,也像在逃避。
“狡猾的坏东西。”卫舒望兴奋地吻他耳垂,靠在他耳廓低喃,“为什么勾引我?就想让我这样操你?”
封谦给不出回话,头无力地歪向一侧,面颊绯红,眉峰蹙起,这让卫舒望想起初次见面,封谦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满头大汗进寝室的模样,和现在一样性感。
他在见到封谦第一面时就起反应了。
纤细脚踝被卫舒望牢牢握在手里,膝盖能勉强压到肩头。
完全打开的姿态方便卫舒望不知节制地索取,他喜欢整根顶入,听到封谦发出似痛似爽的闷哼再一点点抽离,待快要全部抽出时再顶回去。
如此反复,次次极乐。
“怎么办,怎么办阿谦,我停不下来,我是不是得病了?”卫舒望在他体内疯狂挺动,舒爽到极致眼角竟分泌出两滴愉悦的眼泪。
他把封谦脚踝拽回自己肩头,眼泪蹭在小腿肚上,封谦被撞的一直在往上移,几次险些撞到头,薄薄的眼皮颤动着,看着像随时会醒来。
卫舒望几近痴迷地用眼睛描摹他脸上每一处细节,矛盾地想,监控怎么能爱上监控对象?
可能是因为监控对象过于有趣,监控在记录时也没办法不沉沦。
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监控。
射完第一股浓精,卫舒望下床迅速拿过手机,回到床上后把再度硬起的性器塞回肉穴持续撞击,边操边在备忘录里专门为封谦开设的板块中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