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不起人,我这几个月可没有赖佘九涟这白吃白喝,德语不说精通,日常说话完全没问题……”
封谦开始滔滔不绝地向他哥炫耀他的新技能,中间还穿插几句装逼的外语,他哥在那头安安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好听的。
等到说得口干舌燥封谦才拉过佘九涟手腕看了看,只剩三分钟了,他心口堵得慌,与顺畅过头的聊天相反,脸上却没有一点喜悦的神色。
三分钟结束后,下一次又会是什么时候?还会有下一次吗?封文星好像还什么都没说。绮额裙47壹七??⑵陆⒍壹
封谦呆呆地注视前方椅背,在佘九涟反手握住他时冷不丁对封文星重算旧账。
“跳楼那天,是你先松开的我。”
封文星怔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
“也是你先说不记得我了。”
封谦明白他哥这样做的所有苦衷,也知道这些会是戳向封文星最深最痛的刀,但他还是想把无缘由地愤怒、委屈冲他哥发泄。
被迫接受外界给予的一切,先放下的不是他,他的选择权呢?为什么事事关乎他,又事事不由他?
封谦顾不得佘九涟还坐在他边上,忽然间撕开伪装的平静变了情绪,语速飞快,坐直质问:“封文星,你当初给我压车里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分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