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出去,说不定一会儿宴玦就会找人把他给做掉了。

“厂公恕罪,请再给小的一个机会。”

周锦连忙捧着奶子递到宴玦的面前。

一会儿他一定要忍住,不能再叫出声了。

粉色的乳头被咬住,对是咬而不是吸允。

他刚才的挣扎是真的得罪了宴玦,所以这一次宴玦不再是吸允而是用力地撕咬。

那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周锦的奶子上面。

周锦疼得要命又吓得要命,可就是不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