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是急促的低喘,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泄露了几分别样的心思,面上还是以前那冷淡疏离的模
样,可总有些细微之处不一样了。
苏牧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艰涩:“苏晚你听我说,我是你父亲,我已经结婚,我不需要你来为我做这些事情……”
苏晚抬起头,也极为固执:“需要的,我能给爸爸你快乐~”
说着她猛吸了一下大肉根,牙齿轻刺了下棒身,差点逼得苏牧闷哼出声。
面对眼前尤为固执的苏晚,苏牧觉得非常头疼,他拿出教育学生的表情和语气:“情欲之事,根本无关乎是谁,不论你我也好,我和你母
亲也好,都能感受到快乐,这不过是生理上的反应罢了!”
苏晚抿抿嘴:“不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不一样,退一万步讲,你以为你是谁?”
这样疏离的话,让苏晚有些难受,心口涌动着莫名的情绪,让她毫不犹豫道:“我看到过!”
苏牧愣住,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苏晚说得“看到过”是看到了什么。
直到苏晚慢慢道:“五一的时候,我提前回家了,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听到了你和妈妈在做爱……”
苏牧原本推拒的手一僵,不知道为何,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但现在被苏晚说出来,心里竟然泛出几分愧疚,他努力拉回自己的理智:
“那你既然知道……”
“可是不一样”Ⓡòùωēййρ.мⒺ(rouwennp,me)
苏晚努力回忆那天晚上的情景,主卧里传来轻轻的呻吟,她实在太好奇了,好奇原来正经如苏牧,也会有七情六欲。她没忍住,悄悄趴在
门缝里看了,爸爸那根巨物也是在那时候映入她眼帘,她清楚的看见,那根东西只插进去大半根,也清楚的看见,苏牧即便是在做爱时,也维持着
大半清醒,比她这个围观者还要清冷。
平铺直叙的半个小时,等到妈妈说有些不舒服时,这场性爱就结束了。
那是苏晚第一次看见真实的性爱,也成为她心中永远不会与人言说的秘密,连她自己都自以为将那天的事情忘了。
可记忆可以催眠,身体却不行。
这之后,苏晚的春梦便有了具体的对象,那人有着一根极粗长的大阴茎,那人斯文内敛、俊朗逼人,只不过和那天看到的不一样,苏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