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满足中,苏晚心虚的侧过头,她能看到秀场内的每一个人,他们有的在热情洋溢的看表演,有的已经控制不住抱在一起,像她和爸
爸一样,鸡巴插穴,干柴烈火燃得热烈。
苏晚有些疑心,哪怕他们所在的位置灯光灰暗,哪怕有短裙遮掩,会不会还是有人在窥探着,看着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被插得泪水连连。
或许还有人会猜到,裙子下的阴唇已经向外翻着,刚被爸爸开苞,就吸着大鸡巴不放松,
要是不小心幅度大一点,或许短裙会飞起来;要是喊得大声一点,或许有人会听见两人的称呼。
风险伴随着紧张与刺激,勾起了心中另一层欲望,又羞愧又兴奋,苏晚不仅没有改变称呼,反而故意放开了喉间的娇喘。
“爸爸,我,我好奇怪……我肚子好胀,嗯啊……别,别戳那里啊啊啊……”
“爸爸,爸爸,晚晚肯定是被催情香刺激了,您别怪我……嗯啊……水,又喷水了……为什么会这么多水……爸爸,晚晚要被淹了……”
“嗯啊,爸爸,求你再动一下,不够,力度不够……嗯啊……爸爸……我要死了,里面有虫子,有虫子在咬我……求你了,撞一下,就对准刚
刚的位置,撞一下……”
苏晚压根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有多淫荡,不停求着苏牧动一动,不停在苏牧的大腿上扭动,这一刻,没有人会怀疑她是清醒的,只会觉
得,催情香,实在是效果好。
苏牧也是这样的感受。
他何曾见过这样的苏晚。同样,他也不曾见过这样的自己。
事实上,从放下心防的那一刻起,从决定将今晚当作一场意外开始,他的感官,就更加敏锐了。
之前被刻意忽视的地方都再度清晰起来,怀里的人又娇又软,像是没有骨头的妖姬,她身上混合着沐浴露的奶香和淫液的幽香,无孔不入
的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胯下之处,更是惹人疯癫。
曲折的甬道,层叠的褶皱与嫩肉,紧致又娇嫩,四面八方都是小嘴,还是湿哒哒会乱勾乱舔的小嘴,它们将肉根咬得严丝合缝,连棱角缝
隙都不放过。
等整根肉棒都插入时,苏牧更是惊讶,他没想到,怀里的人这么娇软,居然能将他全部吃进去,要知道他还从不曾全部插入过……
本就诧异,再加上苏晚叫的凄惨,苏牧有些担心真的会将人弄出些问题来,可细细一看,某人眸底分明快乐的不得了。
苏牧放下心来,彻底插入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穴中湿热柔软,柔韧性极好,似乎捣不坏也插不烂,不停的吸夹,不停的喷水,快感如附
骨之疽,直击灵魂。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发酵,让苏牧开始有些烦躁。
本就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不动,偏偏某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还在不停的浪叫,她喊得那些话,她骚浪的表情,都像是巨石,一
下下砸着已经不甚坚固的心房。
终于在苏晚又一次求他帮帮忙、并用宫心紧紧吸着龟头时,苏牧的大脑一阵紧绷,整个腰背发麻,在理智回笼之前,先行向上挺身。
迎着苏晚下坠的姿势,胯下之物凶神恶煞地刺入蜜穴,直直碾过甬道,极为用力的插到了最深处,还惯着女体,大力旋转摩擦了一下。
“啊啊啊啊……顶穿了,穿了……爸爸,你的鸡巴好大好猛,入到子宫里了……啊啊啊啊……晚晚受不了了,爸爸要把女儿操死了!”
这一下似乎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不止苏晚开始痉挛的尖叫,疯狂的摆臀,连苏牧都像是被什么附身了,劲力十足地照着刚刚的位置猛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