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寓里。

没有家人陪伴,没有祝福,没有礼物。

她的二十二岁是无人问津,无人提及,是冬夜里被寒风刮走最后一片枯黄落叶的枯树,只余下无边空寂,无尽萧索……

想到这里,凌叶礼眼圈发红,呼吸都伴随着刺痛,像有针被吸入肺腑将血肉都穿透。

这股密不通风的痛意驱使着他要做点什么,才能在近乎窒息的痛意中得到一丝喘息。

“妈,今天也是凌璐的生日。”

凌叶礼走到母亲身边提醒道,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希冀似的开口问。

“您应该没忘吧?”

他多么希望母亲的回答是肯定的。

好像那样就能证明凌璐不是个没人要的小孩。

那样的话,令他心痛到呼吸不畅的愧疚是不是就能减少一些?

林月如被二儿子问的心里发虚,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不过转瞬即逝。

她最近因为要办理凌琳的宴会忙得脚不沾地,怎么可能还记得这回事?

况且,因为凌璐之前断亲的那事情,她身为长辈已经先低头,主动嘱咐丈夫想办法早点把人给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