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你这又是何必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该作贱自个儿啊?”
说完,他也没管有没有回应,转身回到那个黑黝黝的大箱子里捣鼓。
不一会就拿着一个医药箱走回来,脸上带着喜色,“没想到过去这么久,那小姑娘送的东西竟然还在,止血药早就过期了,纱布和酒精倒是还能用。”
“什么小姑娘?”
像是被某个字眼刺中神经,凌焰野盯着天花板的眼神重新有了聚焦,接着便转动眼珠回到了石宽的身上,声音沙哑。
“你说的小姑娘,是谁?”
石宽一边处理他的伤口,一边随口道:“就几年前,那个经常往往我们俱乐部送药的小姑娘啊!每个月固定往我们这送药,跌打损伤药膏,止血药,什么都有…”
“你忘啦?她不是你们家的佣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