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刚结束不久。

稚嫩得犹如初春树上新生的绿芽,也像是山中间缝隙里刚刚涌出的泉水,叮铃叮铃,带着清凉的气息,沁人心脾,顷刻间将墨听竹烧了半天的火气灭下去大半。

“最好是。”墨听竹站在楼梯上斜眼看凌璐,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一听到他的回应,凌璐便笑弯了眼睛,犹如月初升起的一轮新月。

“那当然啦。”尾音里带着欢欣。

墨听竹觉得脸上燥得慌,故意移开视线,没去看凌璐的脸。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希望,那辆来接凌璐回家的车永远也不要来。

可惜,客观事实是不会被意识转移的,就像春去秋来,候鸟迁徙。

自幼要什么有什么的墨听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他再怎么想要也留不住的。

低调的商务车驶入墨家庭院,凌家派了长子来接走失多年的幼女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