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森也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儿子,哪怕你再不喜欢,那也是你的儿子。
他的儿子孙子孙女,跟你也是有血缘关系的晚辈。
他们三房虽说不会说好话,更不会哄得你心花怒放,可他每月都给银钱赡养你。
你哪怕再不喜他们,也不能过来这边闹事啊,更别说还动手打人。
哪怕你是长辈,可哪有长辈把小辈打成这样的?这像话吗?
这要是被村里人知道,指不定怎么笑话我们宋氏族人呢。”
这会儿是农忙,家家户户吃完饭还要收稻谷扇谷壳,不然早就有人跟过来看热闹了。
宋老太太这会儿依旧不服气,哽着脖子反驳:“谁让她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骗人,我打她也是应该的。”
温暖暖幽幽开口,继续拆台,“祖母问云娇锅里有什么这么香,云娇说锅里是香芋,锅里确实有香芋啊?
她并没有撒谎,也不知这话哪里惹得祖母不快了,一出手就是拐杖连连杵过去,把人都杵得站不稳了。”
“你闭嘴。”宋老太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害得她屡屡哑口无言的小娼妇。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女人一张伶牙俐齿,死的都能给她说活了。
温暖暖被她这么一吼,像是被她吓到了,瑟缩了一下身子。
宋羿川又适时地站在她身旁,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像是无声地安慰她。
两人这一番操作下来,在场的家人都觉得老太婆太过分。
可宋羿川作为孙辈,也只能默默承受着。
宋老太太吼完后,又看向老九,瞧着他那拉下来的脸。
只能呐呐地解释,“我都闻到肉香了,问她,她只说里面有香芋。
我掀开锅盖一看,里面果然有肉,那她不就骗我这个太婆吗?
她这是不想我来森儿家吃肉,我气不过就动手杵了她一下。
她这女娃,小小年纪就有这等心机,我这个当长辈的,还不能出手教训一下?”
宋墨川这会儿开口了,“我女儿说的也没错,里面确实有香芋,她实话实说到了祖母嘴里就是有心机。
还有,您不是出手教训一下,您这一出手把我女儿打得满身都是淤青。
弟妹要是不阻止,我这女儿还不知被您打成什么样呢?”
“你……”宋老太太气结,“我跟你们九叔公说话,哪有你这个小辈说话的份?”
宋墨川忍了忍,最终只能悻悻然地闭嘴。
“行了。”族长开口打断了宋老太太的话,继续开口。
“大嫂你也不用拿长辈的身份来压人,要我说这事本就是你做得不对。
再怎样,也不能把孩子打成这样。行了,事情已经开了……”
“怎就说开了?那小娼妇还威胁我,扬言要把我毒死呢,九弟,你就不管管?”
宋老太太见族长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了,急得她当即就不乐意了。
族长又抬眼看向她,认真地问:“那你说说,这女娘是如何威胁你的?”
“她说,她们家有的是让人悄无声息死去的毒药,我要不信大可试试。”
族长又看向温暖暖,严肃地问:“你可有说过这话?”
温暖暖立即摇头,一本正经地回答,“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我这个晚辈怎敢说?
再说了,我回来时正是病着,身上除了穿着的一身衣裙,别的什么也没带。
您不信可以问问我娘跟大嫂。”
宋母当即开口,“是,老四把人带回来时,她身上除了穿戴着的几件首饰,还有身上穿的衣裙,别的什么也没有。”
大嫂张氏也附和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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