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村早已经凋零得不如以往,现如今基本都是在徐家镇务工。就因为这,徐家镇好些人不是很瞧得上江家村。

“谁想巴结了?”李小毛不服气道。

陈港:“你以为都是你。”

吵架这种事情都是李小毛和陈港上阵,江橘白蹲下来,双手盖在头上,避免口水喷在自己头发上。

而已经离开许久,本应回了教室的徐栾,却刚从洗手间里出来。

助人为乐是应该做的事,是正确的事。可徐栾并不喜欢,他洗了把手,挽起了衣袖,从小手臂到手腕到指尖,仔仔细细地搓洗了一遍。

那些人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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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再碰见徐栾,是在徐美书老娘徐老太的八十大寿上。

他本来不想去,但是吴青青和李小毛都游说他去,说席面上有脸盆那么大的龙虾和螃蟹,说桌子上的酒都是茅台酒,又说徐美书家里风水好,去蹭一蹭,说不定能蹭上个一本大学呢。

“把皮蹭掉也不可能。”江橘白对自己的斤两再清楚不过,那不是蹭上人家风水就能改变的。

徐美书是徐家镇的富户,他老娘的八十大寿,任谁都得给个面子。

流水席从早上到深夜,就没停下来过。

江橘白到他家院子的时候,正正好是六点,算晚饭的饭点。

吴青青塞给江橘白两百块钱,让他去写个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