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白恨得在徐栾肩膀上留下了深陷进去的牙印,没有见血。
屋子里不明时间,江橘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总之再醒来时,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下来。
他身体只是有些发软。
适应得这么好?
江橘白看着高处的房梁,他不信,肯定是徐栾耍阴招了,方便他玩够一个月。
他想回去了。
想喊救命。
那几个天师难道不再来了?没有售后?
江橘白撑着床铺坐了起来,床边放着折叠整齐的棉布睡衣,他也没心思对尺寸,直接套身上。
大了,多半是徐栾的衣服。
他下到地上,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他脑海中浮现自己与徐栾纠缠的画面,他明明不该有这个旁观视角,可为什么……
江橘白看自己和徐栾看得一清二楚,像是买了VIP席位的观众票。
床上的那个人,即使有着比大部分男性都优越的身高与俊朗的外形,却依旧被玩得不成样子,刘海胡乱糊在额头上,睫毛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