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打起来了,对面人多,吃了点亏。”

他自己没放在心上,反正他从小就爱打架,经常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鼻青脸肿。

“我以为你不会想起我。”身后的徐栾消失了,不远处的徐栾,垂下眼,可嘴角却往上喜悦地扬起。

江橘白含糊不清地说:“没。”

“冷吗?过来喝点热茶。”徐栾招着手,示意江橘白走过去。

江橘白喉间发涩发苦,桌后坐着的若不是徐栾,换成是任何一个人,身处于这样一个环境当中,他都当对面的人是来找自己索命的。

他慢慢走过去,布料廉价粗糙的雨衣摩擦出齿间骨碎的窸窣声响。

“雨衣脱了吧,我这儿有干净的衣裳,等会换上。”

江橘白都还没反应过来,暗影中探了两只匀称有力的手,直接扒掉了他的雨衣,将他按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