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就刨掉了一大碗饭,饶是他对徐栾再挑剔,但对方做饭的手艺没得挑。

饭还在喉咙里没完全下去,江橘白抽了把大伞。

他给徐抱善打电话,但是没人接。

可能是因为雨太大了,没听见电话铃声。

江橘白把伞丢到车的后座,开车驶出小区。

五分钟不到的车程,雨大得看不见车窗外面的景物,江橘白下了车,撑开伞,雨是白茫茫的一片,可夜色深重冰凉,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学校里的灯只剩零星几盏,校门口空无一人。

“叩叩。”

江橘白敲了敲保安亭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