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说挺好的,不过我跟他没什么接触。”

江橘白攥紧了手中的鞭子。

那一头,徐栾牵着马,朝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江橘白手中的鞭子被他攥得更紧,不……不是徐栾?

恐惧绵延万里,尽头是模糊不清的酸楚。

“走吧,我带你先慢慢走两圈。”夏肆说道。

江橘白收回目光,垂下眼,他在夏肆的引领下,拽着缰绳,掉转了方向。

越走越远。

头顶日光逐渐明媚了起来,像徐家镇那几年如同白炽灯一般的刺痒日光。

抱善抱着一匹矮脚马的脖子,玩得很开心。

江橘白没骑过马,谈不上技术,一身装备倒还专业,但他此时没了心情去学难度更高的东西,只想慢悠悠地走着,最好是一直走在太阳底下。

夏肆认识的两个人在不远处,呼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