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故意的?江橘白心想。
江橘白不想让吴青青伤心。
吴青青对他都没说出什么重话,江橘白却像受了重伤。
门被推开,挎着布包,拎着保温桶的江祖先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是徐栾那个家伙?”
那窸窸窣窣坍塌的动静迎来了真正的崩塌,如雪崩山洪,摧枯拉朽,卷着藏匿在其下一切生物,汇成一片浑浊了无生气的荒流。
江橘白本就低着的头在此时更低。
吴青青在泪眼朦胧中勉强看清,她尖叫了一声,直接晕在了地上。
-
江祖先把带来的饭菜放到桌子上,让江橘白先吃着。
江橘白哪来的胃口,他看了眼被抬上病床,此时正靠在床头,看着阳台发呆的吴青青。
老人把布包摊开,他取出一叠符,分别贴在了门、窗、阳台等处。
忙完了一切,做好了准备工作,他才严肃着语气问江橘白,“怎么会这样?”
江橘白这才伸手去拿筷子,他拿了好几次,都没拿起来,最后直接摸着旁边的勺子拿了起来,“我哪知道。”
“你……”江祖先一时哽住,“你有没有想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