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让别的人看见他,所以他现在跟宿舍里的同学应该已经不处于同一个空间。

在这个时刻,在这张拥挤狭窄的铁架床上,就只有他跟徐栾。

“你他妈不是说这个月不碰我?”江橘白咬牙切齿。

徐栾膝盖抵开江橘白的双腿,跪坐期间,他俯下身,濡湿的舌尖探了探江橘白的后颈。

他很快将那块位置的皮肤添湿。

江橘白呼吸急促,耳朵尖绯红。

就在他以为徐栾会对他做些什么的时候,他颈后传来一阵针扎样的疼痛。

少年反射性就挣扎着想要逃离,身下却冒出两只惨白的手,将他攥得死死的,别说挣脱了,少年就连挪动半分都做不到。

针扎样的疼痛逐渐转变为剧痛,那股微渺的疼痛很快贯穿了全身,像是一道闪电从颈后劈进了身体,他五脏六腑都抽痛起来,像、像是有什么寄居在他体内的生物,正仓皇逃窜。

如发丝般纤细的数根红线从江橘白颈后那破开的皮下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