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江明明就压着音量但还是能听出他的声嘶力竭。

“19!19!19!年级19!我他妈太激动了!你是天才吗!”

江橘白靠在墙上,眉梢眼角有几分藏不住的少年得意,但没江明明那么外放,与对方比起来,他的宠辱不惊被彰显得愈发有魅力。

“意料之中,没什么好激动的。”

“年级19还没什么好激动的?”江明明坐下来,发现自己的腿都因为爬楼太快太猛而在一个劲儿地发抖,“我这次也考得还行,总分还差1分就五百了!这下可以找我妈给我买智能手机了。”江明明用的还是翻盖手机。

成绩张贴过后,江橘白这匹黑马在寒假过后直接从年级三位数窜到了19名的事迹就传得人尽皆知,连高一高二都有所耳闻,只是传的人多了,事情的真相就变得模糊了,他们传的是:江橘白从倒数第一,一下子就窜到了19名。

江橘白懒得去纠正他们,因为就算他说自己是努力了好几个月,才从排名倒数到年级19,杀伤力和他们所以为的也是同样巨大。

他平静下来,细细思索着徐游的事情,还有徐栾的死因。

徐美书和江泓丽不惜不停怀孕就为了培育出来一个优秀品种,就没理由杀害徐栾。

提前准备的灵堂应该也不是提前准备,而是一直都备着,更加不是给徐栾备的,而是给坟场里那些东西准备的。

江橘白蓦地想起来,他在徐美书家里见到过徐游,第一次见到徐游时,他是为了给徐栾的七日祭守夜。

徐游和怀着孕的江泓丽一前一后地从房间里出来,江泓丽后面说过,她跟徐游是同学,徐游又对脑子这种东西格外上心与热衷,用陈白水的话来说,就是徐游已经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