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江橘白从不惯着别人,哪怕是自己的亲人。
“比你当时高点儿,六百。”
吴潘愣了好一会儿,“真的?你别不是作弊吧?”
“作弊有什么意义?”
吴潘认真一想,也是,江橘白又不是那好面子的性格。
他本来是还在琢磨着江橘白话里的可信度,只是他在琢磨的时候,突然看见了江橘白脖子上的痕迹,像咬痕,又像掐痕。
“你脖子上这是……”
在吴潘将全部疑问说出口时,江橘白扭头,“你想说什么?”
吴潘以为江橘白是在害羞,便改成了低声耳语,不让桌子上的其他人听见。
“你在学校搞对象还能考六百分?你别不是在开玩笑吧?”吴潘偷笑,"不过你别说,你这对象还挺猛的。"
他调侃完才忽觉不对劲,“你们过年都见面约会?”
江橘白疲得很,一个问题他都不想回答,更别提一堆问题。
“我想谈就谈,想什么时候约会就什么时候约会。”
“大姑知道吗?她肯定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肯定扒了你的皮。”吴潘说道。